骆瑜禾跟着萧太太进入萧洛琛的卧室。
萧洛琛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悄无声息。骆瑜禾上前,伸出手背碰了下他的额头,“烧得很厉害。家里有退烧药吗?”
“我去拿!”萧太太急急忙忙出去。
萧洛琛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话,努力睁开眼,看清来人,哑着嗓子质问,“你来干什么?”
骆瑜禾嗤笑,“萧太太请我来的,要不我走?”
萧洛琛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不过,我挺好奇,你我相识不久,寥寥几面,怎么看你对我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你入戏太深了吧?”
萧洛琛张了张嘴,含糊不清地说了四个字,不是演戏。
声音很低,他想说给自己听。
但骆瑜禾却听到了,她轻挑眉毛,“我们之前认识?”
萧洛琛睁开眼看了看她,又闭上。
骆瑜禾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萧洛琛一拧手腕,拒绝她号脉。骆瑜禾两指用力一压,又把他的手腕摁平。
萧洛琛不服气,握紧拳头向上抬手臂,骆瑜禾向下压。两人僵持片刻,萧洛琛头上汗水直流,有气无力地败下阵来,扭头看向别处,一脸不情愿。
萧太太拿着一盒退烧药,端着一杯温水进来,“他不吃药,之前拿进来的都被扔了,这么烧下去不是办法呀。”
“他会吃的,”骆瑜禾收回手,接过药和水,“萧太太给我几分钟,我来说服这个犟种。”
萧太太瞬间松了口气,忙不及迭地出去,还很贴心地把门带上。
“那个鉴定,用的不是我的样本,所以对我没什么意义。”
屋内安静得似乎能听到细针掉落的声音。
片刻,萧洛琛猛地坐起来,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所以,我们没有亲缘关系?”
“我当时就想告诉你,但你没给我机会。我也没想到你因为我生病,毕竟,我们不熟。”
萧洛琛瞬间神清气爽,“我感冒好了,不用吃药。”
骆瑜禾淡淡地说,随你。
萧洛琛倒抽一口气,腹诽,真无情。
“但是,你感冒不是最重要的,你受了内伤。趁早去医院做个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