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一早,尔仁一踏进公司食堂的大门,就赫然发现半个月不见的强泽群正坐在餐桌上“吭哧吭哧”地大快朵颐呢。
“强老哥。”尔仁激动着叫道。见到了亦师亦友的强泽群,尔仁甭提有多开心了,他不顾平时在人前都叫强泽群“强主席”的自我约束,脱口就是一声“强老哥”!
强泽群回头,见是尔仁,遂高兴地向他招招手:“过来吃,过来吃。”
尔仁他赶紧去窗口点了一碗红汤面,就坐到了强泽群的身边。
“强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尔仁乐呵呵地问着强泽群。
“星期六晚上。”强泽群笑着打量着尔仁道。
“那升州的事情都办好了?”尔仁喜滋滋地问道。
“早呢。”强泽群笑着看了尔仁一眼,低声道,“你以为开画展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次去半个月,也只不过初步达成了一致意见,还有好多筹备工作要做呢,七、八月份能够开幕,就算最快的了。”
“啊?要那么长时间?”尔仁不由咂舌。
“你以为?”强泽群笑着摇摇头,道,“到那时,我估计要请两三个月的事假了。”
“哦。”听说强泽群后面可能还要再离开两三个月,尔仁心里不免有点失望,不过,强泽群能够到省城去开书画展,那该是一个多大的荣耀!
“强老哥,你的画展开幕,我一定去看1尔仁真为强泽群感到高心。
“嗯!好,一言为定。”强泽群笑着说,他已经吃完了,点了一颗烟在等尔仁。
窗口的大师傅在叫尔仁了,尔仁的面条好了,他赶紧去端了过来,一会儿就吃完了。
两人结伴往公司大楼走去,尔仁张了张嘴,却闭上了。
强泽群看了看他,微微笑了,尔仁的这副神情他早已了然了。强泽群目视着前方,说:“恬恬的书法中级班到六月份就要结业了,据书协的老师说,她现在一门心思在书法上,进步很大呢。”
“是吗?”尔仁开心地说。提起恬恬,尔仁的心里是又酸又痛又无奈。
“嗯1强泽群点点头,转过头看着尔仁,道:“小姑娘不错,蛮上进的。过两天,我去问问她,可愿意做我开书画展的助手?”
“啊?”尔仁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强泽群是省书画协第一任主席、升州大学第一任校长路野的关门弟子,听强泽群讲过,在省书画界,路野的名字就是一张名片埃再说,强泽群虽然脾气不好,但洞察世俗,既然他看中了恬恬,那么,有了强泽群的提携,恬恬一定会前程似锦的了。
“谢谢,谢谢。”尔仁心情激动,拼命谢谢强泽群,虽然,现在恬恬已经跟他毫无关系了。
“老弟,问你一件事。”强泽群不欲再进行刚才的话题,他扫了尔仁一眼,道:“听说你前不久,在办公室晕倒了?”
尔仁脸一红,现在他经过于晋甫等人的教导,实在不欲有人重提这个话题。尔仁道:“谁……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有这事吗?”强泽群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