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森抓住她的脚踝拽至床边,很高的床脚,足以让他站着轻松插入。
唐棠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翘起来左右摇摆,扭过头要索吻。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正事不谈,满脑子就想着这个?
唐棠闪着漂亮的眼睛,颔首点头:是,就想这个,就要这个。
杨念森噗噗地撞进去,狠心地拉扯奶头,拽得长长地再弹回去,别她的手臂,像惩治犯人那样不遗余力地肏她。
问:就只想跟我这样?
唐棠耸着发红的鼻头:就只跟你这样。离婚协议呢?不签了?
不签了,唐棠翻过身来,蛇一样把他缠到床上来,死也不愿意松手:我们不签了,好不好?
杨念森面上一道复杂至极的表情,她看不懂,但她害怕,血玉似的潮红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颤。
男人将她对折起来,暴露出软烂的阴穴和艳肉,鸡巴深深地凿进来,要插把她用烂似的。不签也得签,你自己的事随便你,但这是我的事,你以为还能在我这里撒野?
把话说得这样难听,唐棠哭出声来。
杨念森抱着赤裸的她,交媾处还在江河湖海似的水漫金山,纵然两颗心脏还在剧烈跳动,还是捉起她的手,不管小手是如何地挣扎,蛮力地使她在白纸黑字上签字画押。
最后一笔刚落,唐棠大哭起来。
杨念森拍她的脸:有什么好哭的,这是早就决定的事,也是你的甘愿的主张,不是么?
杨念森快冲数百下,叫她跪下去:全都吃进去。
唐棠一口口地吞了。
两人靠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唐棠挨着男人潮湿的胸膛,浑身脱力一动也不想动。
当男人吻她的唇时,她又瞬间活过来,细细的手臂还住他的脖子,殷切地望着他。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去,杨念森仿佛气性去了大半,还带一丝叵测的微笑,很和善地揉她的身体。
还没吃够?
唐棠立刻摇头:不够,永远都不够。
大家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