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苏清,沉默半天,容恒道:“既然不愿意,你为何早早把喜烛熄灭?”
苏清笑道:“我怕你等不到我给你逼毒,你就死了啊。”
说着话,苏清转身又坐回床榻上。
借着屋外廊下大红灯笼的光,苏清看着容恒,道:“刚刚我们喝的合欢酒被人下了毒,单纯的这份毒不要命,可喜烛里被人加了些东西,燃的时间久了,两者相互作用,估计再等一两个时辰你就暴毙了。”
“为什么只有我暴毙,你也喝了酒的。”容恒道。
苏清笑道:“因为你是病秧子我不是啊。”
容恒……
“我为什么要信你?”
苏清一本正经,“你可以不信我,那边有火折子,你自己去把火烛点燃吧。”
容恒……
四目相对,一个戏虐不羁,一个面色黢黑。
片刻,苏清率先打破僵局。
苏清好心情的拍拍床榻,“来,脱了衣服上床,咱们逼毒,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命还是很重要的。”
容恒一脸壮士就义的悲壮,“只有这一种方法?”
苏清想了一下,点头,“嗯。”
容恒站在地上,拳头都要捏烂了。
思想斗争做了一盏茶的时间,表情一横,就当是被猪拱了。
想通了,容恒顶着一张送葬的脸,开始脱衣服。
苏清笑眯眯坐在床榻上,欣赏。
衣服脱得只剩一条里裤,苏清见容恒还要脱,立刻红了脸阻止,“行了,这件暂时不用脱。”
语气里一瞬即逝的慌张被容恒准确的捕捉。
容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大约是被戏弄了。
恼羞成怒之后,容恒果断做了个决定。
“既然是要逼毒,还是要彻底些的好,万一一次不到位,不能把毒素连根拔出。”一面说,容恒一面作势要继续脱。
苏清立刻道:“我说不用就不用,我是秘籍你是秘籍。”
容恒抬眼,眼底浮动着笑,“真的不用吗?可是,我好想脱啊。”
苏清蹭的从床上跳起,一把按住容恒的手,“你是变态吗!不许脱!”
“不脱怎么洞房?”容恒说的一脸小白兔般的纯洁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