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光滑腻,实感极强。
可不就是杨浥白暴露出的腰背,窄细有力,挺大一片白花花……
安炬猛然喉口一松,下意识暂停了半秒呼吸,上半身更有种向后撤去的倾向。
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感涌了上来,七情六欲,她也是知道羞涩的。
难怪杨浥白会突然叫的那么妖娆造作,嗓子像是翻花绳一样。
他欲用声音遮羞。
但,大庭广众之下,实在闹心啊。
安炬眉前落下排排黑线,赶紧回了头,直接跳过了前一刻的那团火。
等杨浥白意识到现实场景不太对时,他已经还手将自己盖严实。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安炬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表情淡淡,也不看他。
蓦然,他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且懊恼自己仪态管理失败,玩疯了。
也不知道她——
生气没?
杨浥白轻声扯了扯嗓子,整理好表情后小心翼翼挪步,朝她靠近了些。
再谨小慎微问:“没看见什么吧?”
……安炬顿了两秒,始终看前路不看他。
本来她理性上是不打算回答,但安炬发现自己有股气流没处泄,还是想说。
便冷视道:“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杨浥白又纯真无邪问:“也没听到什么吧?”
?安炬不可思议的扭头,眉眼尾巴压的厉害。
要不是她从不说那些用来反驳人,甚至骂人的语气词,她真想真想送一个过去,砸他脑门上。
她又没聋。
杨浥白一寒心,心道完了,这不就是看大傻逼的眼神。
一旁的谭隽文兀自表情丰富,憋了又笑,笑了又憋,成精的怪。
他也走过来,不知是无意,还是完全把安炬当作自己人,毫无避讳的又想掀杨浥白的衣服。
正好就是当着安炬的面儿翻前摆。
这次,杨浥白反倒静若磐石不动了,要任他随便折腾一般。
这都什么事儿?
安炬感觉眼球更加干涩,那么不干净。
她受不了这个精力旺盛过了头的小子,忍了忍,提醒:“你再扒,现场所有人都得对他负责。”
说完,安炬便嫌烦的推车走了,一步也不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