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我把烟丢到地上,准备打车去医院,走了几步,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望着一脸不甘心的杨羽,露出一抹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说道:“对了,杨羽,你肯定觉得我还活着是因为我胆小,没有参加那位大小姐召开的会议吧?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不光参加了,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堂堂正正走出来的。”
杨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说不可能,不可能?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可谁让我那个讨厌的父亲背景那么深呢?我没再管他们,打车去了医院,路上,曹妮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我接通后,她沉声说:“王法,回家,我们好好聊聊吧。”
我有些疲惫的说:“不用了,想说什么就在电话里说吧。”
曹妮沉默了几秒,似乎有点生气,说我不想见她就算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坐在车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好在刚才我发泄了一通,所以怒气散了一些,等到快到医院的时候,我说:“司机大叔,掉头。”
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拒绝曹妮……
156 只为我自己
回到家以后,我推开房门,看到陈涯正坐在那里写东西,看到我,他说:“曹小姐让你去她房间找她。|。|”
听到这句话,我先是一愣,旋即自嘲的笑了笑,曹妮还真是把我给吃的死死的,连我一定回来都知道。不,也不一定是未卜先知,也许是她控制了我的手机,所以知道我在哪里。
来到曹妮的房间,我敲了敲房门,她让我进去,我进去之后,就看到她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裙坐在床边,蕾丝花边的睡裙刚刚遮住那条漂亮的大长腿,丝绸材质的裙子虽然不是半透明的,但是我依然能从那低低的衣领,看到她那饱满的r沟。
而她的头发此时湿哒哒的披散在胸前,有几缕头发上的水顺着低低的衣领,顺着那深邃的沟壑流了进去,让我顿时心生羡慕,我要是这头发上的水珠该多好?
这时,曹妮抬起修长的腿,两腿交叉,就像一个家庭教师一般一脸严肃的望着我,可那绝美的容颜却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让我怎么都没有那个正经起来的心思,特别是此时因为双腿交叉,她屁股底下的裙子露出了一块空隙,我感觉只要我弯个腰就能看到她的裙底风光了。
此刻的我几乎忘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下意识的就开口调戏她说:“曹妮,你不会是在诱惑我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毕竟我们现在跟之前的关系不一样了,我生怕她生气,她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会质问我,是不是为了你父亲才这么‘诱惑’你的。”
呆呆的望着曹妮,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酸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酸楚,就是觉得我和曹妮好不容易缩短的距离,突然间就再次被拉成了隔海相望,我摇摇头,说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在我的眼里,她永远都是我的女神,只是从我要追求的女神变成了要留存在心底的女神而已。
我看到曹妮的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彩,但只是一瞬间,她就偏过脸去,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又不是死人,你不需要把我留存心底。”说着,她又变成了那个冷冷的她,说:“王法,我今晚让你回来,就是要问问你,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一愣,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目光直直的望着我说:“也许我现在说这些不太合适,但我曹妮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与其猜测,我宁愿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以后还会继续闯么?”
“你说呢?”我微微皱眉,沉声说道:“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的我已经无论可退,更何况,我王法不是胆小鬼,男子汉大丈夫,既然选择了一条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哪怕那条路上布满了荆棘,充满阴谋,充满……欺骗。”
当我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曹妮的身体微微一晃,我继续说道:“何况,就像你说过的,一个男人应该为自己而奋斗,而不是为了别人,儿女情长,始终都不如江山如画来的美丽,所以,我王法必须闯出一片天来,这一次,我是为我自己!”
曹妮愣了几秒,突然轻轻一笑,她的笑容很美,就像是茫茫雪山上,唯一一朵盛开的雪莲,美得惊为天人,却也透着几分寒意。她说:“好,王法,你真的成长了很多,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那就是你已经和安家扯上了关系,要想快速成长起来,想平安的活着,你必须借助你父亲的势力的帮助。”
听到曹妮的话,我有些排斥的皱起了眉头,但是我也知道,现在的我的确实力不足,所以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只是你帮我告诉那个男人,不要指望我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有一天我跟安家对上,我也不是为了替他报仇,而是为了生存,为了爬得更高!”
说完,我问曹妮还有别的话要说么?曹妮摇摇头说没了,我点点头,目光恋恋不舍的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说:“那没事我回去了。”
在我开门之前,曹妮又开口说道:“陈涯的泰拳是你父亲手把手教出来的,你的悟性比他要高,身体素质也遗传了你的父亲,恢复能力和可塑性都很强,所以不要浪费你的才能,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你才能在面对强敌的时候,不被限制住。”
我说知道了,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涯看到我,有些犹豫的皱了皱眉,然后把手中的本子递给了我,别扭的说道:“法哥,我晚上不该对你发脾气的,对不住。只是我是个孤儿,当初在安家,因为身体羸弱,除了光荣叔没有人关心我,如果没有光荣叔,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我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也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不敬。”
没想到陈涯会跟我说这么多,不过他的这几句话,让我对那个王光荣有了一些改观。也许,那个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只是尽管如此,我也无法原谅他把我妈当成意外,也无法原谅他把我当成复仇的工具。
我说我不想说这些,陈涯也没说什么,我就拿着小本子看了起来。
因为太晚了,我就没有再去医院,给白水水他们发了条短信,我练了会儿拳头,又洗了个澡,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我精力十足的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养成了早上打拳的习惯,我现在每天六点准时醒,喝一杯热水,吃几片面包,然后就开始和陈涯一起打拳。当然,跟陈涯比,我的这套拳法有点像“绣花枕头”。
不过一想到昨晚我对着那两个人小试牛刀,结果把他们给揍出了翔,我心里就爽的不行,我想,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安雪晨的屁股打开花。
等陈昆他们来了以后,我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学校,陈昆问我昨晚有没有和向爷想到什么办法把那个安雪晨给赶出南京,我还没说话,曹妮就打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语气淡漠的说:“安雪晨昨晚已经连夜离开了南京。”
看到突然再次出现的曹妮,陈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