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大度的,我看景少和这个小姨子之间没那么简单,眼神都不对!”
“你懂什么,正主永远是正主,看景少夫人气势和度量甩这女人十条街不止。。。。。。”
贵妇间的私语断断续续传入当事三人耳中。
瞧着如落汤鸡般的丛榕,容静娴努力掩饰住眼底的得意。
“景少请放我下来,谢谢!”
丛榕脸色苍白带着明显的窘迫,她奋力从男人怀中挣脱与他拉开距离。
她知道今晚这么一闹,
自己的名声已经被容静娴姐弟彻底搞臭。
景泽不一样!
他自始至终是受害者。
她不忍心看着那么美好温柔的男人一再被算计。
“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景泽愤怒地看了容静娴一眼,他已然猜到今晚是谁为丛榕挖的坑。
见男人眉宇间全是掩盖不住的担忧,丛榕为了不让他牵连进来,连连后退。
她怕了!
再与景泽纠缠下去,
怕是会被容静娴视为眼中钉,她不想让肚中孩子有一丝危险。
这些年她过得太苦了,两个小生命是她唯一的光。
望着景泽步步逼近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她拔腿便要跑。
可昨日在花溪角公园丛膝盖的创伤还未恢复,方才水池中打滑又使她的膝盖多次撞到坚硬的大理石上,她的腿已经使不上力。
“小心身后!”
眼睁睁的看着一米高的香槟塔餐车不知何时出现在丛榕身后,景泽已来不及上前。
“啊~”
痛苦地尖叫声在喧闹的晚宴现场突然炸开。
丛榕的硬生生地砸在一堆玻璃碎片上。
着地的一瞬间,她的后背传来一点一点针刺般的痛。
紧接着那些痛扩散成了一片,后背火辣辣的发麻,丛榕能感受皮肤被玻璃割裂的伤口在汩汩流血。
酒水沾染伤口的那一刻,丛榕承受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当场昏了过去。
众人围上前时,被现场血腥的一幕震惊到,现场一片混乱。
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女人一身绿色长裙皮肤雪白,她静静地躺在一片璀璨闪耀的玻璃碎片上,血水混合着香槟酒水从她的身体下不断地缓缓流向草地上,仿佛盛开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忽的,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从人群中走来。
男人将自己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脱下轻轻地披在受伤的女人身上。
待宾客看清男人的身份后,
众人被震惊到炸开了锅,场内顿时一片交头接耳。
季霆秋在景泽靠近前已经俯身将丛榕抱起。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知觉得厉气,语气如千年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