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丛榕像不死心一般继续扯上他的衣角,
她的目光从哀求变成了倔强、不屈。
这时,季霆秋的手机打进来一个电话。看着来电显示他蹙紧了眉头,似乎很烦躁。
“喂,霆秋,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来给伯母上柱香,可以吗?”祁钰在电话里说道。
“你还没恢复好,医生说了需要静养,等我母亲下葬完了我再去看你。”季霆秋疲惫地挂掉了电话。
他没有说实话是怕刺激到祁钰。
母亲生前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她不希望祁钰踏进季家的大门。
他不能让母亲死后都不得安宁。
“余川,跟我去选墓地。”季霆秋命令道。
“是,董事长。”
余川跟在季霆秋身后,同情地看着丛榕。
这位少夫人真的有够倒霉,什么糟心事都能赶上。
不过,
自家爷没有报警抓少夫人就说明他也在质疑
那段监控的真实性。
“霆秋你别走,你不让我进去可以,求你把妈葬在城郊的公墓那里,她生前说过的你也在场对不对。”
听到他要为华安月选墓地,她急忙跑上前伸手拦住了他即将关上的车门。
她这样说不仅是月姨的遗愿,也有她的私心。
葬在公墓她就可以随时去探望华安月。
“这件事不劳你操心,我们的协议已经终止,等我通知办离婚手续。”
季霆秋将她那纤细的胳膊推开,猛地关上了车门,丛榕由于虚脱后退了几步后最终还是没有站稳坐在了地上。
余川看了一眼车里后,实在看不下去自家爷的嘴硬心软,将丛榕扶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给丛榕看了一段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