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季临渊单腿屈膝蹲在她的面前,旁若无人般替她把凌乱的发丝重新别到耳后。
旁边有一条大路直通医院大厅,来往医院的人途经此处纷纷打量起这对俊男美女。
“长的好看就不说了,人还那么深情专一,小姑娘好福气啊。”一位老阿姨笑着说道。
“季临渊你起来,别被人误会。”
被路人看得不好意思丛榕急忙推开他自己挪着轮椅往前走。
下一秒,轮椅在一双锃亮的皮鞋前卡住,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她遮在了阴影中。
丛榕抬头撞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他的胳膊正揽着祁钰,看起来亲密无间。
她输了十个小时的液浑身疼到呼吸困难只是为了保住他们的孩子。
而他却。。。。。。
想到这里她心疼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大哥,你是来看丛榕的吗?她还在保胎。”
季临渊特意将保胎两个字拉长尾音,观察对方的反应。
“孩子怎样与我无关。”
季霆秋眸子深邃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她肚子中的孩子与他有何关系。
说过很多遍不要和季临渊搅和在一起,她何时听过?
母亲明天才能下葬,
她今天就已经迫不及待和男人勾搭了。
前天是景泽,今天是季临渊,明天又会是哪个阿猫阿狗。
想到这些,他的黑眸微微眯起,眼底掠过一抹怒意。
“季临渊推我回病房吧,我突然眼睛疼。”丛榕低头忍下了眼底的泪意。
“好的小骗子,咱们回去。”
季临渊玩味的笑了一下推着丛榕返回住院部。
“霆秋,我们先去检查吧,我预约的时间快到了。”
祁钰见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丛榕,心里燃起了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