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去见你爸妈了。”
丛榕感到贴着耳边扑来一股喘息的热气,气息洒在脖颈上麻麻的。
待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时,
她的脚底顿时涌出一股寒意直窜全身,心脏咚的一下像按了暂停。
脖子好像被像刀尖一样的尖锐物体抵着,丛榕能感觉到异物刺穿了她的皮肤。
紧接着现场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人群陷入混乱。
“容静娴,放开她,你该恨的人是我,让我和她换!”
景泽逆向走出人流。
他望着容静娴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手中没有任何工具。
几天前,他偶然发现容静娴躲在景家门口的绿化带里张望什么。
他本想报警将她扔进监狱,
可转而一想,
丛榕已经答应跟他一起出国生活,一切都不重要了。
此后的几天,每天早晨都是如此。
直到今早,他在阳台上发现这个女人手中多了一样东西。
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
他真是该死,
怎么会奢求这个蛇蝎女人有一丝良心。
“呵呵,阿泽,我怎么舍得看着你死呢,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丛榕死在我手中,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爱而不得的滋味。!
都是因为她,我才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贱人!丛榕你这个贱人!”
容静娴双眼通红的挥舞着手中的瑞士军刀嘶吼起来。
她看着景泽泪流满面,忽而诡异的笑了起来,紧接着自言自语,表情狰狞。
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激动,丛榕心中恐惧又绝望。
可,容静娴凭什么将自己标榜为受害者!
丛榕越想越是气愤。
这四年来她吃的苦又是由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