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跳楼耽误不起时间,阿泽的手就耽误得起吗?”丛榕委屈地说道。
“丛榕,这不一样,你不要无理取闹。”季霆秋顿了顿继续说道,
“祁钰是因为我来的青城,我辜负她在先,她在这里她没有任何亲人,我不去救她没办法和京城那边交代。
景家可不轮不上你来凑热闹,你问问景家二老希望看到你么?非要自己往上凑!”。
季霆秋来到轮椅前捏起她的下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到她脸上绯红的巴掌印时,他的眼中划过一抹阴狠。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他环顾四周,凌厉的目光在扫射到景氏夫妻的表情时停留了几秒。
一切都说得通了。
“景老当年亲手为您儿子选了一条毒蛇,现在受到反噬了就倒打一耙,到底是欺负丛榕还是不把季氏放在眼中?”
男人语气如寒冰般,现场的氛围霎时降到了冰点。
景夫人闻言攥紧了自己的手,害怕地不敢抬头。
“这已经不是您第一次对我妻子动手,我妻子善良尊重您是长辈,可以不计较,我不行。打我老婆就是在打我。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把话说下,今后谁再敢动丛榕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季霆秋撂下话走到病床前睥睨着景泽,
“我看在你之前多次救了丛榕为她挡刀的份上,敬你是条汉子,没想是我看走眼了。
拿她的良心道德绑架,然后让她们母子三人死在十几个小时的旅途上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景少的手段是不是有些卑劣!”
卑劣?
闻言,景泽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
他的心思竟轻而易举地被季霆秋看破了。
没错,他差点就变成了一个自己都唾弃的人,
这和容静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什么区别。
这只手残废了他并不在乎,
他只是想换得丛榕对他一丝的怜悯,
这样就能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