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丛榕,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走进休息厅后,丛榕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刚才她来过这里。
侍者突然单腿屈膝在地上捡了一块丝巾,他将手帕递到丛榕面前询问道,
“女士这是您丢的丝巾吗?我感觉味道和您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
“不,不是我。。。。。。的。”
话未说完,丛榕感觉身体突然瘫软,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侍者的脸突然变得扭曲狰狞,最后一片漆黑。
在倒下的最后一秒,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时,
丛榕意识到,
她从怀孕后根本没有喷过香水,也没有化过妆。
所以不可能有香水味。
拍卖现场,
季临渊坐在座椅上频频回头望着出入口的方向。
他一侧的座位上放着两本签过名的本本,但座位的主人出去已经有接近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回来。
丛榕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他的内心隐约感到不安。
这时,一个身影从出入口处缓缓走了进来,季临渊眼中一亮,
“丛。。。。。。”话还未喊完,他才意识到那是季霆秋。
季霆秋迈着步子走向丛榕坐的座位,在见到空空的座位时他的眉头紧蹙起来。
“她人呢?”两个人同时出声。
季临渊打量了一眼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身上带着这边洗手液的香味,很显然他是去卫生间了,仔细回想,丛榕好像在他起身不久后出去。
“你从卫生间返回时没有碰到她?”季临渊突然起身,嗓门提高了不少。
季霆秋答道,“没有。”
短短几句交流,他们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季临渊环顾四周,收回目光时对上了祁钰的眼睛。
她定定地望着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窃喜。
季临渊心中一沉,不好的预感像短片电影般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等他反应过来后立刻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