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无寸铁挡在季峥和林惠前面,明明害怕极了,身体却没退缩过。
大概从那一次开始,就彻底被她征服了吧。
丛榕做了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他多想小时候的自己可以这么勇敢,勇敢的反抗父母强加给他的一切,
包括生命。
“以后,每天早晨还有晚上下班,都有我负责接送你。”季临渊说道。
“嗯谢谢你。”
丛榕本想拒绝,但考虑到自己的确没有那个能力在突发情况时保护孩子和身体不受伤害。
她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他。
两人吃过饭后,季临渊开车将她送到肖雅的花店后就离开了。
“丛榕,这批鲜花还没有醒花、打刺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你怀着孕,工作强度不能太大,我用剩下的花材准备了一批迷你手握花,你在门口的阴凉处摆摊把它处理完吧。”
“好的没问题,我不怕累的,现在孩子还不是太大能坚持住。”
丛榕微微的笑了笑,立刻着手去准备摆摊的物料。
十几分钟后,她推着满满一露营车的鲜花往店门外的阴凉处走去。
正当她低头整理鲜花时,一个斜斜长长的影子折射到了她的黄色格子地垫上。
丛榕笑着抬头望向对方,
“您好,请问想要点什么?”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立刻咽回了肚子里。
见到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因为她好不容易认清了现实,
认清了他和季霆秋已经桥归桥,路归路。
女人假装着没看到季霆秋,自顾自地整理着鲜花。
“明明已经离婚了,我们两不相欠,不知道还差季先生什么东西劳驾您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