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轻轻点头,但思绪却陷入如何行动的困境。
看向贾东旭,他对这个心存怨恨,如果没有那些私人交易的事,他们或许不会陷入现在的困境,更不用让叶川嚣张如斯?
贾张氏同样十分生气,主要气自家生活品质和叶家相差悬殊,叶家吃的东西宛如佳肴,反观他们,简直是养猪般的粗陋。"嘿,小人得意!他的所有财富来源必有蹊跷。
一个收破烂的,怎配享用鱼和蛋?"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计策,易中海想起他擅长使用的手段—道德制裁!
眼看贾家日子艰难,秦淮茹上月收入仅有区区13元,如今街办鼓动互助,叶川怎能置此建议不顾呢?于是决定晚上召开全体大会,站在道德高地呼吁院落成员帮助贾家,若叶川捐款自然没话说,若不捐,则要让其孤立无援。"老贾大婶,你们先回宅,今晚有个会,商议援助事项。”这样既让贾家有所依靠,又可坐收渔翁之利。
叶家正室这个多年来的目标也将在他的掌握之中。
易中海告知这一切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双手背后回家去了。
叶川在家中听说晚会事宜并不慌乱,他有条不紊地协助母亲烹饪,直到菜肴齐全。
他们刚举筷子,易中海的敲门声响起,宣布开院会的命令。
叶永顺与刘悦都显出焦躁,但叶川并无异样。"妈妈,咱们继续吃,就让他们等着吧。”同样给父亲斟满酒,享受悠然的晚餐氛围。
叶永顺依赖着儿子成了搬运队长,在儿子的观念下,他也平复下来。
作为传统的家庭妇女,刘悦遵循夫为妻纲,以子为命,丈夫和儿子不急,她自然也慢条斯理地下咽。
邻人们齐聚于庭院,等待了几分钟还未见叶家人出席。
易中海向闫埠贵提议:“咱们去看看叶家发生了什么事。”
闫埠贵扶正眼镜,随后紧跟在易中海上,看着两人的动作,刘海中的目光里充满嫉妒。
如今的大会,已不再是他在中心的位置。
易中海站至叶家门口,恰好瞥见叶永顺享受着一杯小酒,心中愈发不爽:“叶老哥,刚才已经通知开会,为何你们仍在吃食,这是不遵守纪律!”
这时,他看到叶家居家中的饭桌,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餐桌上摆着酱烧鲤鱼、炒蛋以及醋溜小白菜,主食是白面馒头,盘子里足足放了五六个,随意取食的那种。
闫埠贵实在不愿启齿,与一个装卸工人和一名废品回收者的饮食条件相比较,作为教师的他的待遇简直是天上地下,向谁申述去?
“快些吃完!邻居们都等着呢!”易中海厉声催促。
叶川放低筷子,语气不悦地说:“你有何种权力对我说这样的话?开会严重干扰了我家的休息时间,愿等候则自行安排等待,不愿意的也别怪我们。”说罢,他又拿起筷子慢慢享用起晚餐。
易中海怕气氛闹得不可收拾,只得跟着闫埠贵退回院子,愤然坐在椅子上喝茶消气。
十五分钟后,叶氏一家才慢吞吞走出,叶川嘴边还沾着牙签,不住吸吮着嘴唇。
看见他们的样子,易中海上火却毫无办法。
全院大会是临时决定,没有提前知会,别人不来也不算错。
老太太耳朵不太好,已在院子十几分钟,睁开眼睛不满地凝视三人。
易中海见大家都聚齐了,便开口说:“我将大家请到这里,为的是商议一事。
近日街道号召区内所有四合院参与邻居互助活动,咱院向来是模范,这次自然不能落后,要做其他四合院的表率!”
他定下了基调,长篇大论之后便会发起捐款,难道叶川会有反对的理由?除非他是与全院住户和街道办背道而驰。
说罢,他又朝叶川投以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