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琴酒,你不是说有几天不在家嘛?”
秋本千鹤此时明显像是刚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可能嫌冷,还披了个外套在身上,此时正拿着一杯刚热好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看到琴酒回来就打了声招呼。
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异样。
琴酒站在玄关口,嘴巴绷得死直,神色晦暗,“如果不是你,确实不会想着立马回家来收拾你。”
“谁让你们搞团建不带我。海岛一夜游,好玩嘛?”秋本千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捧着热牛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没有亲自来玩?”琴酒试探的反问道。
“我哪敢,我顶多就场外协助一下,顺便让我家阿诺德露个脸,怎么样?好使不?”
“差点以为他会把船直接开走跑了。”琴酒还记得当时游艇是开出了几里远之后又返航的。
“怎么可能?我要是想干坏事,他一定最积极。”
“那个狙击手是谁?”琴酒突然话锋一转。
秋本千鹤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微微垂下眼帘,喝了一口牛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琴酒直接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牛奶杯,将其重重地放置在旁边的茶几上,与玻璃碰撞出剧烈声响。
“你干什么……琴酒!”
她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喊琴酒有用,但在此时却没有任何作用。
琴酒压倒性的力量把秋本千鹤压在自己身下,两手在她身上不断按压,直到指尖触碰到她的左肩,看到她皱了眉时,琴酒再也无法忍住自己的怒气。
他用力在那个左肩上狠狠按压了下去。
“啊……疼!”秋本千鹤疼得一下子弓起腰来,刚才的从容全部消失殆尽,只剩下痛苦的呻吟,“不要这么对我……琴酒……”
“你也知道疼吗!”
被绷带止住的血,再次溢了出来,秋本千鹤疼得额角出汗。
“不要隐瞒我,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琴酒再次威逼道,这时还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秋本千鹤的额头,那动作看似温柔,但摁压伤口的那只手却没有停过。
秋本千鹤咬紧下唇,终于愤恨的挣开双眼怒视琴酒,“是因为我跟FbI的人见过面吗!!”
琴酒冷笑一声松开了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秋本千鹤顺势打掉了那只手,从沙发上坐起来,“上次,我和波本看到在巷子里看到的FbI的尸体,是之前跟踪过我的人……”
“所以,琴酒,你杀他们,是boSS的命令还是因为……我?”
琴酒冷哼一声,“你不算笨,但不完全因为你。”是在杀他们的时候,正好发现了他们的接头暗号,并利用这个把其他碍眼的FbI全部一网打尽而已。
琴酒捏住秋本千鹤的下巴往自己靠近,语气狠厉道,“boSS极其讨厌FbI的人,看到你从FbI的车上下来,你知道boSS什么心情吗?”
“我做事从不考虑他的心情。”秋本千鹤一脸坦然的看着琴酒的眼睛,“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
“哦?”琴酒闻言,手指还在秋本千鹤贴着创口贴的脖子轻轻摩挲着。
琴酒,你是不是在试探我?你是否有挣扎过如何相信我?是否怀疑我会背叛你?
你……会害怕我倒戈FbI而放弃你吗?琴酒……
秋本千鹤捏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开口道,“你知道初代Kirsch,为什么会死吗?”
琴酒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向她,“你从没跟我说过。”
秋本千鹤抿了下唇,继续说道,“因为我母亲卧底去FbI的时候,爱上一个FbI的探员……因为背叛组织最后两人都被boSS抹杀了。而那个FbI的探员就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