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眯,冰冷寒意涌现,气氛瞬间紧绷。
“你刚才说,让谁跪下道歉?”
傅景曜秒怂,二话不说跪在两人面前。
“我,我刚才说我跪下道歉。”
“打扰表哥和季小姐的兴致了,全是我的错,我该跪、该跪。”
傅霆泽指尖摩挲着酒杯,又问。
“你要替程怡月还二百万赔偿款?”
傅景曜立马改口。
“没,我只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
“程怡月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不熟,一点也不熟。”
他小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还谈什么狗屁恋爱。
要爱情不要命?他还没有恋爱脑到这种地步。
傅霆泽这才嗯了一声,示意可以起来说话。
傅景曜已经汗流浃背了。
他小心翼翼起身,耳边又传来傅霆泽的声音。
“你说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又是什么意思?”
傅景曜已经快要哭了。
他这个总裁表哥怎么总喜欢说话大喘气啊。
他十分干脆的重新跪回去。
“表哥你就是天王老子,你在这肯定能救。”
“都是我说错话了,我这就滚,滚的远远的,保证不会有下次。”
傅景曜真怕了,他这个表哥比天王老子还恐怖。
上次他犯错,被发配到尼泊尔种了一年半的树。
临走的时候,他爸妈哭着喊着说不能去。
那里太受罪,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他表哥傅霆泽一句再闹你们也都跟着去,他爸妈闭上嘴,再也不敢拦着。
“等下再滚,好久没见一起坐会。”
傅霆泽发话了。
傅景曜想滚也不敢滚。
他老老实实的和八个陪酒弟弟坐一起,谄媚讨好季亦瑶。
“季小姐,你喜欢看弟弟们跳烧舞啊,让我来吧,我专门学过怎么跳烧舞。”
“我练的腹肌有九块,比他们都多一块,保证他们没我跳的烧、没我跳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