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到时候了。
看着言希,又捏了捏他的脸,早已找不出儿时的婴儿肥,不变的是,他不
会哭。
不会,让我看到他的眼泪。
我抛售了手中所有的陆氏控股,大赚一笔,而陆氏董事会,全部出了血
本,如不好好经营,一夜倾厦,也是有可能的。
趁着陆流焦头烂额,我和达夷把言希送到了机场。
我对他说,地球已经满足了你的心愿,言希。
我喊他的名字,从没有一天如这一日,如此坦然,如此温柔。
又过了一些年头,回复到今日感冒的我。
对面的粉色窗帘内,总是有小宝宝的哭声和他的父亲撒娇的声音,女主人
无奈而又幸福着。
那种气息,愈来愈温醇,好像老酒一般,挥发到空气中,永久不散。
新交的女友听闻我感冒,跑来探望,见我又在看书,扑哧笑了。
孙鹏,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在看同一本书。
她问,书名是什么。
我翻了翻扉页,哦,我爱你。
书名是,我爱你。
你永远不会知道的我爱你。 小言希
2012年某日,某地出现震云,专家辟谣,这是天气异常造成的,绝对,跟
地震没有关系,咳。 然后,两个小时后,首都小小地晃了一下。
温衡拿着纸杯,觉得是自己夙兴夜寐研究太勤奋导致血压高脑袋晕眩的缘
故。
然后,虎口上还有两滴褐色的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杯中晃出来的。
她是研究所最后一个走的,下午刚从法国汇报工作回来,整理完文件,很
想凑凑运气,去幼儿园接儿子。
言小宝今年五龄,上大班,机关幼儿园的第N批学员。鉴于第一批教出的是
言希达夷思莞之流,阿衡对儿子的教育状况很是忧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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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书海沧生(完结加4番外)。txt
她平常这点儿,基本上摸不到儿子,有两个姥姥两个舅舅两个老爷爷(言
老被重孙的周岁胭脂照秒杀回国)一个姨妈兼职姑姑轮流接送,这娃命太好。
于是,小宝闪亮体这当亲妈的连同言先生那个亲爸基本上是碰不到,但是
回家会经过幼儿园,阿衡还是决定往里拐拐。
阿衡走出研究所的大楼时,觉得天暗了些,梧桐树被吹得七零八落,似乎
快要下雨。
转身,看着四周,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条有名的商业街好像隐约大概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