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要睡觉!”
“没问题。”洛擎远手指飞速动作,陆知意身上的婚服坠地,只剩下暗红色的内衫。
“你怎么知道我热。”陆知意现在口齿不清晰,听起来像是在说饿。
“对,我确实很饿。”
“洛……”
红色床帐落下,挡住了里面的盎然春意。
身体似乎被冻住了,半点动弹不得。陆知意努力掀开眼皮,正对上洛擎远的睡颜,昨晚的记忆逐渐回到脑海,他又羞又恼,忍不住踹洛擎远一脚,结果被人捉住了脚腕。
洛擎远用内力为陆知意按摩了许久,他腰间的酸软才缓过来些,陆知意提醒道:“该去敬茶了。”
他们先是去了祠堂为洛擎远母亲上香。
等二人出门时已经快到中午,洛擎远让人去荣王府送了信,他们二人之后正好留在荣王府用午膳。
“来的比我想象的早一些。”等在门口的荣王道。
陆知意耳朵通红,他抱住齐霜的手臂:“爹,父王又欺负我。”
“好了,快些进屋。”齐霜柔声道。
陆知意以为洞房花烛夜的洛擎远已经足够过分,但他已经忍了许多年,陆知意勉强还算能够理解。但他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日,洛擎远居然一天比一天过分。最后,陆知意看见洛擎远靠近他都有点心慌,他裹紧被子:“洛擎远,你不要太过分了……”
洛擎远无辜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不满意,又要给我下药吗?”
陆知意气鼓鼓掀开被子,用被子裹住了洛擎远,他压在洛擎远身上:“你赶紧闭嘴,就知道欺负人,居然还敢跟我翻旧账。”
“天冷,别闹,快点盖好被子,今天不折腾你。”洛擎远被蒙在被子里,瓮声道。
陆知意不怎么相信:“你确定?昨天,前天,你都是这样说的。”
“确定。”
陆知意半信半疑掀开被子。
没一会,卧房里传出东西被砸的声音。
“洛擎远,我再信你就是猪。”
次日,陆知意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在床上,而是在飞驰的马车上。这辆马车比他曾经为洛擎远准备的还要豪华舒适,处处都铺着柔软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