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说好说。”霍去光摆了摆手,说道。
接着又对霍去战解释道:“这孩子数载前和我在荒芜之境相识,也算是甚有机缘。”
听着霍去光的解释,霍去战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看向沈博儒问道:“说到现在,我还不知你姓甚名谁呢?”
“晚辈姓沈名博儒,大将军直接唤晚辈博儒便是了。”沈博儒很有礼貌的说道。
“沈博儒,不错,好名字。”霍去战将沈博儒的名字念叨一遍,微微点头叫好,遂即,似乎又是想起什么往事来。
直见他神色甚是感慨万千,遂即说道:“你的姓氏倒是让我想起了昔日的一位故交,也是你们孝儒书院的。”霍去战说完,难掩面上的惋惜之色。
“噢,敢问此人是我派哪位前辈?”沈博儒道。
“此人便是你们书院上任祭酒沈傲天,一身修为甚是了得,比之我亦是要强上三分。
听到霍去战提起自己的父亲,沈博儒忍不住的一时伤感起来,同时更是心惊,心中更是联想到了关于双亲惨死一事当中的蹊跷之处。
从刚才交手时的情况可以大体推断,这霍去战只怕有着炼虚后期的修为,按他说的,父亲比他还要强,那岂不是说父亲最低也是炼虚期的修为了。
那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害得了他,外人一定很难办到,因为就算是修为比父亲高上一些,但当时父亲一定会有所戒备的,纵使不胜,保全家人却是不难的,又怎么会落得夫妻双双而亡呢?
看来此人一定是与父亲相熟之人,定是趁父亲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下手的。
看到沈博儒脸色阴晴不定,霍去战疑惑的看着。
几个呼吸后,沈博儒叹息一声,有些哀伤的说道:“大将军的故交便是家父。”
“什么?”霍去战兄弟二人听到沈博儒如此一说,都是忍不住的看向沈博儒,面上露出一丝讶色。
“晚辈断不敢拿此事来欺骗二位前辈,双亲遇害之时,晚辈尚且年幼,当时也在场,只是命大,逃过了一劫。”沈博儒神情哀伤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霍去战恍然大悟的说道。
想到自己双亲遇害的蹊跷之处,沈博儒便是向霍去战问道:“敢问霍前辈,家父当时的修为如何?”
被沈博儒如此一问,霍去战的思绪似是回到了记忆深处,片刻之后,霍去战看着沈博儒,语气很是肯定的说道:“当时沈祭酒已是修炼你们孝儒书院的‘浩然正气诀’,达到了第六重,修为也是一只脚踏入合体初期。”
似乎是已经猜到沈博儒想问什么,霍去战略微停顿一下再次说道:“当时,令尊的身手在正魔两道中已是难有敌手,就算是今日的我,在没有施展我霍家最强一击的情况下,也不是令尊的的对手,至于说令尊是如何被害的,这些年来,我也是一直都想不明白,我相信当中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噢,原来是这样。”沈博儒见只能得到这么多,最后也只得不再追问。
霍去战兄弟二人似乎是不愿再提起沈博儒的伤感之事,便是将话题转移开,直听霍去光问道:“博儒侄儿,你怎么到了塞外啊。”
沈博儒自然是不会说出自己是怎么进入的并立空间,又怎么到得匈奴,最后更是帮助冒顿灭掉了东胡。
沈博儒也是满脸疑惑的说起,当下便是将自己当年如何在迷失森林中陷入阵中之阵,最后更是强行施展‘大成诀’,不知经历了什么,醒来后就是出现在了茫茫草原,最后更是得到一位牧民的相救,这不伤一痊愈,就起身往太白山赶了。
听到沈博儒的述说,霍去战兄弟二人咂舌不已,对沈博儒有幸捡的一条命,更是感叹这是沈祭酒在天有灵,护佑着自己的孩子可以奇迹般的逃生。
自然是将沈博儒所说之话全数当真,这样以来,倒也使得沈博儒要少费不少唇舌。
最后,霍去战领着自己的三弟和沈博儒一起,往自己的大将军府去了。
途中,霍去光走到沈博儒身旁笑着说道:“博儒啊,等过几天你就随我先去飘渺幻境吧,有一个人可是对你朝思暮想呢。”
听霍去光如此一说,沈博儒不自觉的脸上发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自然知道霍去光口中之人,就是那霍玉了。
当即,沈博儒倒也不扭捏,爽快的回到:“全听霍前辈吩咐就是了。”
一路上闲聊,霍去光惊讶于为什么沈博儒的实力给自己的感觉有将近化神期的修为了,对此,沈博儒直言不讳的说到自己才不过是结丹后期的修为,至于霍去光所说的化神期,还有着很远的距离呢。
一路上,大道宽广,两旁建筑排列的井然有序,似乎是为了战时可以快速的调动兵马,就连一幢幢房屋相连处的巷道,都比内陆一般的城池里的要宽上许多。
几人沿着巨大的石板路一路走去,慢慢的,来到了霍去战处理军情,也是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处不算有多么气派的大宅,似乎是为了及时的传达军令,它赫然矗立在飞龙要塞的中央,大门两旁站立着两为身强体壮的士兵,见得霍去战进来,忙是神情尊敬的行了一个军礼,霍去战略微的放缓脚步,点头算是回意了。
看在沈博儒的眼里,顿时对霍去战的评价又是高了几分,像他这样尊崇的身份,竟还是这般对下属这么的器重,想必到得战时,一个个都是舍生忘死的投入到战斗当中吧。
进得大厅,沈博儒顿时感到一股严肃的气息,这日常处理军机之地,自然是肃穆异常了。
“博儒,不必客气,坐下说话。”霍去战看到沈博儒站立在堂上,便很是客气的嘱咐沈博儒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