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有一个人发出了惨叫,被魔道众多高手一齐击成重伤,倒地不起。
“各位,此时此刻一定要坚持到底,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不能让这些魔人杀进去。”宗门处,令狐觉以手拂胸决绝的说道。
此地,在这一时,俨然已经变成了真真正正的阴司地狱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杀,杀尽这些御尸宗的混账,要不了半刻时间,我们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包围圈之外,杀发了性的魔道之人张狂的叫嚣着,此时,御尸宗尚存的十余人,在他们的眼中,早已是死人了。
“妈的,想不到区区一个御尸宗就让我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难道我们魔道就真的势微了吗?”不同于那些将全身心投入到杀戮中的一部分魔道之人,另外一些,稍微少的一部分魔人却是冷静的多,看着眼前的形势不无担忧的说道,最后更是有些怨愤。
多年以来,这正道就是一直都压着魔道,而且更是在一段时间里,魔道众派更是销声匿迹,低调行事,这无形中也致使一些魔道中的有志之士忿忿不平。
眨眼间,虚空中的五人的身形犹如一团乱麻,相互缠绕,难以分开。
“啪!”
沈博儒双拳挥动,同时,身后的那巨大身影磨盘一般大小的拳头随之挥动,再次将四人轰退,这一下,饶是夺命孩童几人多年里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见惯生死,不禁在这一刻心中都生出了惧意,退意萌生,不敢上前。
终于,四人不再疯一般的不计后果的向着沈博儒杀去,而是只是在远远的地界戒备着。
“怎么,你们这些大魔头,胆寒了?害怕了?”沈博儒大喝,声如洪钟,犹如晴空惊雷,热血澎湃,气血翻腾。
“嘭,嘭,嘭,嘭。”沈博儒四拳轰出,那模糊不清的拳影,喷涌出火山喷发一般的威能,至纯至阳的真气,穿透虚空,天昏地暗,九天震荡。
抬眼处,沈博儒周身金光璀璨,势若天神,威风八面,举手投足,地动天摇。
惊雷一般的拳劲射出,穿透空间,迎着魔道四人劈头盖脸的轰去,莫大的威能产生震颤耳膜的声响,劲至,“轰”的巨响,爆炸开来,天地间猛地一暗,像是所有的光华都被吸附进了爆炸的中心处,不及瞬息之间,徒然震颤,遍天光线四散而开,将方圆百里之境照的火亮。
透过光亮,四道身影飞速暴退,东摇西晃,狼狈不堪,恍若到得天之尽头,才堪堪勉强的稳住身形,一时间胸口起伏,呼吸急促,惊惧难安。
“魔道的成名已久的前辈,魔道三派的门主,哈哈,徒有虚名,不堪一击啊。”轻蔑的远眺一眼,沈博儒不屑的说道。
“可恶,老魔和你拼了。”那夺命孩童一生害怕过谁,这刻见被人轻视至此,额头之上已是青筋暴起,亦是怒极。
“岂有此理,老妇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惧死?”
“老夫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轻视,杀。”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路血风肉雨,难得有今日这般畅快的一战,哈哈,唐老头子欢喜的紧。”
夺命孩童歇斯底里的狂啸着,一时间使得余下三人亦是豪气甘云,这一刻,生有何惧,死又有何惧。
杀,不留余力,发挥十二成功力,战意冉升,魔气滔天。
虽然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很紧张,但却也有更重要的——尊严,与生俱来的,更是通过多年的,无数次的千锤百炼,精金铸就。
沈博儒的轻蔑就像是利刃,一道道的割进他们的皮里肉里心里,魔亦有火,魔亦有怒,火焰滔天,怒气冲霄。魔要战,将生死置之度外,酣畅淋漓。
“那就让我来送你们上路吧!”沈博儒嘴角挂着一丝冷漠,玄功通体,运转极致,冷冽的目光瞅准夺命孩童四人。
“轰!”
一拳轰出,如一道电蛇一样迅疾。
徒然,拳到半途,戛然而止。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感到有一些后继无力了?”惊惧之中,沈博儒疑惑的想到,这激战之中,却是突然生变,就算他心志坚定,但一时之间多少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咦,怎么看这小子现在的气势已经减弱了不少,难道……,哈哈,对了,想必一定是那嫁衣横渡符的效力失去了,各位同道杀上去,将这孝儒书院的小子挫骨扬灰。”那吴明治眼尖,抬眼一看,看出些许端倪,当即的思索一阵,随之眼睛一亮,雨过天晴,欢喜无比。
“嫁衣横渡符的效力失去了?”远远的听到吴明治的惊叹,沈博儒不解的念叨一遍,看来此时,他亦是云里雾里,对其中缘由不得其解。
这嫁衣横渡符其实是并没有什么效力期限,但沈博儒之所以会后继无力,而吴明治又说符咒的效力失去,实是因为,这将功法转接之人却是有着一个坚持的地线,能接受修为横渡产生对自身的消耗。
这嫁衣横渡符在施展之时,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横渡的修为愈是强大,那施功者所要接受的消耗便是愈大。
之前,张天正唯恐沈博儒有失,就是不惜力的横渡来最少有得化神后期修为的实力,这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张天正亦是达到了极限,那接踵而至的,就是张天正不再横渡修为维持沈博儒的实力。
震惊之余,沈博儒反应过来,看着远处疾速冲来的四道魔气,虽是经历过诸般生死,但在这一刻,沈博儒竟是不由的脸色巨变,冷汗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