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族人一个一个被相柳吃进肚子里,蚩尤身上的妖力不由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该死的杂种!
可就待蚩尤即将出手之际,蓐收足有几十丈的金影,却是微微撤步,挡下了蚩尤的目光。
“这个可就不是你这种劫匪该操心的了!”
蓐收的话,说的很冷淡。
“与其担心我守护的天门,你不如多担心一下,你们九黎回去之后的情况。”
“以前你厉害,那些家伙不来找你。”
“可你现在受了伤,那些贪吃的家伙,可不像我一样,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你!”
蓐收的话,不由让蚩尤神色一变。
蓐收口中的放自己一马,那肯定是假话。
若是继续生死相搏,哪怕蚩尤不幸落败,但蓐收肯定也讨不得好。
但蓐收口中所说,这个战场之外的那些家伙呢。
不说别的,单北边躲着的烛九阴,东边躲着的应龙,还有在到处徘徊的饕餮,以及跟蚩尤仇怨颇深的穷奇。
这些家伙,若是在自己全盛时期,当然是不会出手,导致两败俱伤。
但是现在,
蚩尤感受到背后,那道翻滚着金色妖力的伤疤,不由神色一冷。
若是自己不能快点恢复,那些打落水狗的家伙,那只怕会一拥而上吧。
被蓐收提醒的蚩尤,心中念头急转。
打架可能会因为恩怨情仇,但是战争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利益。
如今西陲大部分的部落,都被蚩尤归拢到了手下。
为了更多的玉石,更强的实力。
蚩尤不得不率军,攻打天门,因为只有那里,才会有更多的物资。
如今强攻不下,是否需要撤退呢?
可如今西陲的玉石,已经被蓐收掏空的七七八八了。
为了这场战争,自己也已经筹备了多年。
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那么自己很有可能以后都无法再度率军杀上天门。
陷入两难境地的蚩尤,不由狠狠攥紧了拳头。
可就在这时,之前被打飞的帝江,却悄悄的飞到了蚩尤的身后。
“蚩尤大人,我有一计,可破相柳的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