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妃的脸刷的惨白,慢慢滑坐下来,用帕子捂住脸,嘤嘤哭泣。
张俏俏沉着脸,冷笑:“哭什么哭,难道你们早先不知道瑄王的态度?装什么傻!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得吃带猪毛肉?”
“俏俏,你这话何意啊?”蜀王妃问。
“顾长渊太不听话了。”张俏俏慢慢的说,“父皇,您堂堂蜀王,手握数十万兵马大权,竟没法让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乖乖听话?”
“若要他听话,自然有的是办法,只是……”张高秋吐了口气,“他毕竟是皇子,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若非必要,本王不想与他闹僵。”
“我怀孕这件事,难道就非得由他亲口告诉主上吗?”张俏俏反问。
“你是说……”
“他不是正在被禁足吗?那就让他在瑄王府再老老实实多待几日。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再想说出真相,也不可能了。”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蜀王妃担忧。
张俏俏冷笑一声:“母亲您以为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如果不是还用得着顾长渊,干脆杀了他算了!”
“你胡说什么!”蜀王妃厉声斥责。
“刚才父亲说了大逆不道的话,我是父亲的女儿,自然是有样学样了。”张俏俏冷冷的说,“现在我就回瑄王府,三日后的主上寿辰,我会准时进宫。”
“那瑄王?”
“到时候,他会病了,起不来床,要好好休息。”张俏俏微微一笑,“至于方法嘛,还是得父亲帮忙。”
张高秋眯眼看着女儿,半晌,忽热对蜀王妃说:“本王忽热发现,咱们的女儿虽然平时看着有些蠢,可每次遇到绝境的时候,都会变得特别聪明,果决,和残忍无情。”
“……王爷,您这是夸她吗?”
“哼。”
张高秋冷笑一声,“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蜀王妃说:“王爷,我亲自下厨做几个小菜,您喝几盅,心情也好些。”
“不必了,本王今晚去秀凤屋里。”
秀凤是蜀王府的一个妾,年纪也不小了,生了两个庶女,一个已经出嫁了,一个人仍旧待字闺中。
虽然秀凤早已经年老色衰,容貌也不如蜀王妃,但张高秋就是爱去她屋里。
蜀王妃这些年也想不明白,那个貌不惊人又逐渐老去的,沉默寡言的小妾,到底是哪里这么吸引他了?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年轻貌美的女人,简直太容易了。
看着张高秋向外走去的背影,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王爷到底喜欢秀凤姨娘哪里?”
张高秋想了想,笑道:“轻松,愉快。”
“什么?”
“秀凤虽然不美,也不年轻了,但她从不絮叨,从不提任何要求。本王喜欢待在她身边,可以让本王暂时忘掉一些烦心事。”张高秋挥了挥手,走了。
蜀王妃发怔。
张俏俏讥讽道:“府里上百个下人,个个都不敢对他絮叨,不敢对他提高求呢,怎么不见他去宠爱他们呢?母亲就不必为此伤心了,这世上的男人虽然各不相同,但若要他们终身只对一人钟情,那是不可能的。看透了男人的本性,您就不会难过了。”
蜀王妃的脸刷的惨白,慢慢滑坐下来,用帕子捂住脸,嘤嘤哭泣。
张俏俏沉着脸,冷笑:“哭什么哭,难道你们早先不知道瑄王的态度?装什么傻!我就不信,死了张屠夫,就得吃带猪毛肉?”
“俏俏,你这话何意啊?”蜀王妃问。
“顾长渊太不听话了。”张俏俏慢慢的说,“父皇,您堂堂蜀王,手握数十万兵马大权,竟没法让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乖乖听话?”
“若要他听话,自然有的是办法,只是……”张高秋吐了口气,“他毕竟是皇子,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若非必要,本王不想与他闹僵。”
“我怀孕这件事,难道就非得由他亲口告诉主上吗?”张俏俏反问。
“你是说……”
“他不是正在被禁足吗?那就让他在瑄王府再老老实实多待几日。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再想说出真相,也不可能了。”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蜀王妃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