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行点头赞同,“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女儿,爹现在的脑子浆糊似的,乱糟糟的,你俩再给我分析分析。”
樱宁说:“爹,我给您捋一捋。”
她喝了口茶,开始说:“按照我的猜测,一开始张俏俏感到身子不适,于是蜀王府请了郎中去给她看诊,结果呢,竟然诊出了有孕。张俏俏反驳说她根本没圆房,怎么可能有孕?”
这句话是郎中复述的张俏俏亲口说的。
李雁行和唐卿都听的入神,见她停顿下来,不由得催促:“然后呢?”
樱宁说道:“于是蜀王府又请了一名郎中过去,结果还是诊断出了有孕的脉象。这就怪了呀。张俏俏自己有没有过男人,她肯定比谁都清楚,可大夫偏又诊出她怀孕了。于是蜀王府就赶走了两个庸医,把医术高明的董太医请了过去。”
说到了关键之处,李雁行莫名有些紧张,伸手去抓茶杯喝水,却摸了个空。
樱宁瞥见了,拿起茶杯塞给他,接着说:“接下来都是我的推测,董太医来了之后,诊断出张俏俏根本没有怀孕,而且极有可能给了她解释,为什么她会出现有孕的症状。”
说到这里,樱宁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看来,这满京城,除了董太医,其他郎中都诊不出真正的原因。”
“为什么呢”李雁行忍不住追问。
“爹真笨。”樱宁说,“如果其他太医也能诊出来,蜀王府还怎么敢撒这个弥天大谎?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董太医自己亲口告诉他们,除了他,其他人诊断不出来。这才招致了杀身之祸!”
咔嚓!
李雁行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
热茶流了他一手。
樱宁连忙拿巾子给他擦手,“爹,您这是做什么,再生气也不能拿东西出气。杯子挺贵的……”
李雁行心中原本充满了愤懑之气,被她一逗,忍不住笑骂道:“你不担心你爹的手,倒担心一个杯子。”
“爹,稍安勿躁。”樱宁轻声说,“现在没了董太医,别的太医诊断不出她假孕,您进宫面圣,有什么证据能让皇上信您呢?”
“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假的最后一定会被揭穿,但问题是,现在咱们还揭穿不了。”樱宁说。
虽然不抱希望,但樱宁让折兰带他们去辞儿那里。
辞儿的病耽误不得,李辅承已经带人出城去寻找名医。唐卿去盯着蜀王府,同时也抱着一丝希望,继续寻找董太医的下落。
屋里只剩下李雁行,李第尧和樱宁爷仨。
“看来,妹妹的推测是正确的。”李第尧捧着早已经凉掉的茶水,凝神思索着,“安庆郡主的确是假怀孕。”
“那两个郎中言之凿凿说他们诊断出怀孕了,这怎么说?”李雁行提出疑问。
“他们是庸医。”
“这些在民间能开医馆的郎中,也许医术比不上董太医高明,但绝不至于连怀孕都诊断不出来。”樱宁开口,“否则他们也干不下去。”
“这倒也是。”
李雁行点头赞同,“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女儿,爹现在的脑子浆糊似的,乱糟糟的,你俩再给我分析分析。”
樱宁说:“爹,我给您捋一捋。”
她喝了口茶,开始说:“按照我的猜测,一开始张俏俏感到身子不适,于是蜀王府请了郎中去给她看诊,结果呢,竟然诊出了有孕。张俏俏反驳说她根本没圆房,怎么可能有孕?”
这句话是郎中复述的张俏俏亲口说的。
李雁行和唐卿都听的入神,见她停顿下来,不由得催促:“然后呢?”
樱宁说道:“于是蜀王府又请了一名郎中过去,结果还是诊断出了有孕的脉象。这就怪了呀。张俏俏自己有没有过男人,她肯定比谁都清楚,可大夫偏又诊出她怀孕了。于是蜀王府就赶走了两个庸医,把医术高明的董太医请了过去。”
说到了关键之处,李雁行莫名有些紧张,伸手去抓茶杯喝水,却摸了个空。
樱宁瞥见了,拿起茶杯塞给他,接着说:“接下来都是我的推测,董太医来了之后,诊断出张俏俏根本没有怀孕,而且极有可能给了她解释,为什么她会出现有孕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