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第尧忍不了了,先把门口装睡的俩人给踹醒,然后踢开门,吼道:“把他们给我拿下!”
装睡的家丁早憋得难受,闻言立即蹿起来,如狼似虎扑进屋里。
这突然的变故,把李何和玉鸳吓的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玉鸳神色惊恐:“你们,你们怎么……”
家丁冷笑着过去,拿麻绳把她捆起来,“你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你给我们下药,我们却没有昏过去?嘿,我们家二少爷早就防着你这下三滥的招数呢,令我们掩住口鼻,这才没被你害了!”
李何玉鸳分别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也都塞了布,防止他们当场串供。
周户闻讯赶来,见到这一幕,气的暴跳如雷:“好你个李何,竟然和后院的姑娘勾搭上了!我真是错看了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何神情羞愧,垂着头,一言不发。
“周管家,还得麻烦您,把他们分开关押。一定要把他们看好了,不能让他们有自尽的可能性。”樱宁对周户说,“现在已经太晚了,不好再去打扰大哥。等天亮了再请大哥来审。”
周户应了声,令人把他们分别押关起来。
天不亮,李辅承得到消息便匆匆赶来。
樱宁说:“这玉鸳是白绣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等天亮了她还不回去,后院就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李第尧十分恼火,“没想到咱们家前院后宅,都出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再不彻查一番,说不定什么时候全家人都被她害了!”
樱宁道:“二哥,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不可能是玉鸳一个丫鬟做出来的。”
李第尧拧眉:“你是说,白绣?她指使丫鬟做这种事……即便她做得出来,可为什么呢?她在咱们家中也十六七年了吧,一直安安分分的,即便二妹妹没了,她也没过于闹腾。”
因着这个缘故,李雁行对白绣更加怜惜和偏爱。
这几年除了在杨氏处,大多数时间都在白绣房里歇息,把更年轻的柳姨娘和陶姨娘完全冷落了。
有李雁行的怜惜宠爱,主母杨氏也对她宽容,从不苛责。
吃穿用度,她与杨氏一样,都是最好的。
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害李雁行和杨氏。
李辅承说:“也许,这件事与白绣姨娘无关,这玉鸳也是受外头人指使呢?眼下这还都不好说,暂时先不要声张。”
“难道要把玉鸳放回去?”李第尧问。
“放是不可能放的。”樱宁说,“不仅不能放了玉鸳,那白绣姨娘也得重点看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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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圆脸,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唇。
是一张极秀气的脸。
李第尧凑过来,在樱宁耳边压低声音说:“那丫头是咱府里的吗?看着有点眼熟。”
“嘘。”
樱宁微微摇头,“我认得她,她叫玉鸳,是白绣姨娘屋里的丫鬟。”
李第尧问:“现在怎么办?冲进去把她拿下?”
“我先听听看。”
樱宁侧耳片刻,发觉完全听不清屋里二人在说什么。
李第尧忍不了了,先把门口装睡的俩人给踹醒,然后踢开门,吼道:“把他们给我拿下!”
装睡的家丁早憋得难受,闻言立即蹿起来,如狼似虎扑进屋里。
这突然的变故,把李何和玉鸳吓的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玉鸳神色惊恐:“你们,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