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的不是,难怪都这么久了,孤还追不上亭枝,都是当初造的孽,今晚孤就回去罚写,写一百遍悔过词。”
容穆眼睛一转:“你别写悔过词了,你去抄《爱莲说》,抄个一百遍,尤其是予独爱莲之后几句,要求默写并背诵。”
商辞昼抬眼,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宠爱:“好,孤写。”
容穆小声的哼了一句:“你也别去王兄面前卖惨了,我瞧着王兄表情都有些恍惚,你惯会表演,把这些攻心的小计俩都用在朝堂上去‘祸害’朝臣,不许欺负我王兄!”
商辞昼又点头:“好,孤不吓唬他了。”
容穆这才满意的哼哼了一声,“你走吧,王兄出去叫人打水了,今晚我要和王兄睡觉。”
商辞昼原地顿了顿:“亭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容穆又探出脑袋:“怎么?”
商辞昼:“南代王是不是允许你留在大商了?”
说到这容穆就生气:“啊对,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再多说一句你多抄十遍!还不准写草书!”
商辞昼眉眼一动:“孤不是那个意思,孤的意思是,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我们打的赌。”
容穆:“???”你又在狗叫什么。
商辞昼接着道:“西越战争之后,孤说,假如孤说服南代王将你留在大商京都,你就一日亲孤三次。”
容穆:“……”
花了个咪,好像的确有这回事。
商辞昼一脸理正:“今日才亲了两次,南代王马上就要回来了,时间紧急,亭枝尽快再轻薄孤一下,孤今晚好安心抄书去。”
容穆试图挣扎:“不亲不行?”
商辞昼垂眸:“孤都二十三了,连亲个人都得招呼,亭枝见过这样的皇帝?”
容穆:“好好说话别卖惨。”
商辞昼眼底情愫汹涌:“你亲不亲?”
容穆正要说话,就被商辞昼倾身压制住了,甚至被从脖颈吻到了唇角,连鼻尖也没放过。
容穆语气压低:“商辞昼你疯了——唔!”
商辞昼不言语,将他的话语堵了个五六息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容穆。
皇帝声音低哑:“……南代国这么大的事情你一点都没告诉孤,孤今夜不仅要抄书,还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将亭枝养在我大商皇宫,要不,还是给亭枝造一座金栅栏屋子锁住你,只许孤进出,你看如何?”
容穆伸手一指外面:“走,别在我面前烦我。”
商辞昼起身:“那孤走了。”
容穆用枕头作势扔他,才看见商辞昼转头大步离去。
碧绛雪的小花杆在原地非常缓慢的转了个圈,容穆脑海中收到它的信息:“喔~~呦~~~”
容穆:“……”你没事吧碧绛雪!就这么喜欢商辞昼吗!
碧绛雪:“嘻嘻。”
容穆:“……”
“那什么,我和大商皇帝亲嘴巴,里面的南代爷爷辈知不知道——”容穆小脸一红,“你快回答我!不要叫我丢脸丢到祖宗十八代了!”
碧绛雪摇了摇缺了个口的花脑袋。
容穆长松了一口气,“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