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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走到溪水边,手中无意识地刷洗着锅碗,眼睛盯着远处的几片彩云和道道闪电,心里闪过一丝阴霾,右眼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忽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那点点流星从天而降,脚步想动弹,身子却已经僵硬,手上一松,碗筷掉进溪水。
p,我现在许个愿还来得及吗?
“锁定一个智慧生命,目标有80的契合度,这是无数宇宙中漂流千百万年来契合度最高的生命,系统能量不足以再度跨越星系,是否融合?融合中1,2,10,20”
……
地球的最高处。
被厚厚的冰雪掩埋的一个洞窟,一个圆球形的透明罩子将一个如同地球仪一样的五彩球体包围在其中,球体四周无任何支撑,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缓慢旋转。
几乎就在陨石砸中地球的同时,这个五彩球体外面的透明罩子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砸中,激起一道道涟漪。
一道细细的裂纹出现在罩子上。
……
哎哟,好疼,刘军睁开眼睛,下意识捂脑袋,却摸到了一圈纱布。
他看了看头上白色的天花板,艰难地转过头,打量旁边白色护士装的女孩,咧嘴笑笑:“我没有穿越吧?”
“什么?”护士妹妹侧头看看心电图,一切正常。
“没什么。”刘军听见护士妹妹熟悉的声音,沮丧地嘟噜道。就知道穿越这种高大上的福利与他这种倒霉鬼没有关系,多么熟悉的桥段,可结局为什么不一样?要知道地球直径12756公里,表面积五亿多平方公里,一个人的占地面积才多大?如果再考虑地球在太阳系中的位置,太阳系在银河系中的位置,银河系在宇宙中的位置,被流星砸中还没死的概率不比中五百万大吧。为什么没穿越?刘军很愤怒。
“醒来了?这是几?”护士妹妹伸出两个指头。
刘军闭上眼睛懒得理她,我有那么二吗?护士蹬蹬蹬跑了出去,然后是医生大叔进来,一番检查后,医生大叔拍着刘军的肩膀感叹道:“小伙子运气不错。”然后对护土下医嘱:“下午再做个头部ct。查查押金还够吧,要不够给他的家人打电话。”
运气不错?是指那堪比中五百万大奖的概率还是大难不死?刘军忽想起周瑞斌他们,问护士妹妹:“吴美女,周瑞斌他们怎么样了?”“周瑞斌他们没事,可能是吃中饭去了。住院费是周瑞斌垫的,现在应该还够,你回头给他吧。老同学,头痛不痛?”护士妹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又偷偷看了看给隔壁床查房的医生,低声说:“要不要做头部ct?得不少钱呢。”
医院都是这样,检查费用是一大笔收入,有熟人就好通融些。一个头部ct得一千多,护士妹妹是体贴老同学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自己又摊上这个倒霉事,有心想帮他省点钱。
“做一个检查吧。”刘军感觉自己状态还行,腿脚身体各部位似乎没什么问题,也担心留下脑震荡等后遗症什么的,做个检查心里放心。正说着周瑞斌回来了,一进门看见刘军在和护士妹妹说说笑笑,大笑道:“刘军你得好好谢谢吴美女,这几天都是她在照顾你。”
“都是老同学了,说这些干什么?”护士妹妹脸红道。
吴美女正名叫吴晓娟,她和刘军、周瑞斌都是高中同班同学,彼此都熟稔。说笑两句,刘军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就打探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知道是一场陨石雨落在他们宿营之地的西边。好巧不巧地,一块陨石砸在小溪里,正好在刘军洗碗的附近,可能是碎片砸中了刘军的头部,才导致他昏迷三天三夜。要是一整块陨石砸中,刘军就连灰灰都没有了。驴友团的几个都没事,王少华的小女友受了点惊吓,没大碍。大伙当晚连夜将刘军送下山,送进县医院抢救。
“据说最大的一块陨石把公鸡山截了一半,燃起的山火县城里都看得见,幸亏下了场大雨,山火才没有蔓延,小伙子真的很幸运。”医生大叔可能还沉浸在刘军不可思议的运气中,闻言插了一句。公鸡山算得上是永宁县一个有点小名气的景点,刘军这个驴友团的终点就是公鸡山山顶,只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陨石雨,半途夭折。
“据说有一块陨石砸中了一个蛇窟,砸死好多好多大蛇。”有人插话。
“还有一条暗河也砸出来了,可惜死了好多娃娃鱼。据说那里戒严了,中科院也来了人。”
“据说还发现了兵马俑。”
“你搞笑呢,兵马俑在西安。”
“真的,我小舅是警察,这几天一直在那边出警,还来了一个连的武警。”
这几天陨石雨是水宁县这个小地方最为热闹的话题,其他病友和家属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周瑞斌打开手机,给刘军看他的朋友圈,陨石雨的消息基本上已经被霸圈了。陨石雨的第一目击者正是王少华这个驴友团,都是小有身家的人,装备不错,收获的第一手资料自然是最完整、最权威、最及时的,在朋友圈的转发量也是最多。
这场陨石雨降临得很诡秘,规模又很大,国家天文台及国外相关权威天文组织都没有事先预警,这也是中科院深切关心的原因。然而,这场陨石雨的影响,现如今再怎么夸大,从后来的结果来看,都是极其低估了。
……
刘军头上的绑带已经拆了,他坐在位于解放北路18号的诚信杂货铺里,头顶老式大风叶的电风扇呼呼转动着,秋老虎的闷热让刘军也不吝啬电风扇消耗的一点点电费了。这个店铺是商住两用,楼上是住房,楼下是店铺。店铺大概有一百多个平方,名为诚信杂货铺,无非就是些日用百货,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五金化工等等。
玻璃柜台上摆着一盘葵花籽,刘军坐在折叠椅上磕着瓜子与柜台外一个小美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冉琴,你这毕业有一年多了吧,还不去找个事做?”刘军偷瞄了下冉琴颇有规模的胸部,这丫头左手撑着下巴趴在柜台上,拇指和食指轻巧地捏起一粒瓜子在齿间一嗑,红润的嘴唇轻轻一抿,指头灵巧地将瓜子壳扔进柜台边上的一个竹编小簸箕里,簸箕里已经有一小堆瓜子壳了。冉琴靠得很近,沟壑清晰分明,刘军做贼心虚,急忙移开眼神。冉琴嘟起嘴直起身子,斜斜瞥刘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