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士兵挣扎着骂着,粱晓华虽然不懂日语,但是吧嘎之类从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情节还是了熟于心,他清楚这个士兵是没说什么好话,忙向张亚男望去。
张亚男非常知机的立刻翻译:“这个日本人说,他们的援军马上就到,会想碾碎蚂蚁一般的杀死你们这些###人。”
粱晓华嘿嘿的冷笑着,他拽着这个日本人走到窗口,用枪逼着他往下跳,日本人迟疑着,粱晓华回过头,赵鑫对准日本士兵的腿开一枪,惯性导致日本士兵向后仰去,从三楼的落地窗中飞身而下,战斗已经结束,另外四个日本士兵清楚的听到喀嚓头骨落地的声音,都打了一个冷颤,就是中国战士也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粱晓华阴险的看着每一个日本士兵,俘虏们胆怯的避开粱晓华的视线。
在门口守备的士兵突然发现一个人从天空中掉落下来,紧张的用枪对准目标,后来发现是一个五花大绑的日本士兵尸体,收起了戒备之心,他们抬头看着楼上,互相转告:“千万不要从排长的下面经过,尤其是有俘虏的时候,被敌人砸死了实在是太冤了。”
粱晓华大声的说:“你们的援军救不了你们,这一点你们要清楚。下面谁还期望援军,我可以成全他,另外谁知道怎么打开仓库,将方法告诉我,我就可以放掉他。”
日本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粱晓华继续威逼利诱:“我只放一个人,其余的人全部都得死,所以那个活着的人可以放心。”
中国士兵们都暗地里骂着粱晓华的阴险,叛徒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而杀掉所有人比给予生命是更好的诱惑力,后来战士们都私底下称呼粱晓华为魔鬼。
果然一个日本士兵抬起头,轻轻的问道:“真的放我走吗?”
其余的士兵怒目相斥叫嚷着。粱晓华开心的笑起来,张亚男感觉到这笑容更加的诡异,他说:“中国人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那个士兵又问:“真的杀了他们吗?”
粱晓华拍拍手,继续说道:“我们的战士不吝啬一颗子弹用来结束敌人的生命。”
另外几个日本人胡乱的叫着,不用猜也知道在骂人。
日本士兵小心翼翼的又问:“可不可以由我杀了他们几个?这样我比较放心”
张亚男惊讶的翻译,粱晓华愣住了,脸笑得跟菊花似的“没问题,没问题,李同把军刺给他,顺便割断他的绳子。”
另一个日本士兵惊恐的喊起来:“我也知道如何打开闸门,放了我。”
被松开的俘虏一刀插进了那个士兵的咽喉,另一个士兵惊恐的望着自己的战友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紧接着俘虏很麻利的干掉了另外两个同伴。
粱晓华看着这一幕,愉快的说道:“我已经完成我的诺言,下面该你履行你的诺言了。”
日本士兵低沉的说:“我记得有一次检修中突然断电了,所有的闸门同时打开了,你们只要断电就可以了。”
粱晓华哈哈的笑道:“原来这么简单的就能解决问题。来人,送这个先生出去。”
“是,团长。”常建德抢先带这个士兵出去。
其余的战士目瞪口呆的对望着,李同不解的问:“排长,怎么叫你团长呢?”
粱晓华笑嘻嘻的从窗口看着常建德送走日本士兵,解释道:“这是常建德的主意,他说既然敌人的援军有1个团,那么就让他们知道我们也有1个团,这样就能牵制敌人,让他投鼠忌器。本来我们就是打算放走一个,可是没有到竟然这么有收获。”
代瑞凑过来,报告说:“我们歼灭了94个敌人,包括放走的那一个,敌人还剩33个,损失了战士17个,重伤2个,轻伤3个。我们现在就只有这30多人了。”
粱晓华暗淡的目光看着房间内的战士,说:“我们减员太厉害了,这场仗只能用惨胜来形容,断电后极便打开门也要经历一场生死搏斗,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人牺牲。”
代瑞轻轻的说:“在我们最先占领的仓库中有M-15溶剂,我们可以使用它们。”
粱晓华不解的问:“什么是M-15溶剂?”
代瑞看着粱晓华,发牢骚说:“M-15是日本最新的生物武器,一枚M-15溶剂手雷可以瞬间杀死1000平方米内的任何生物。他的特点就是挥发很快,15分钟后就没有任何危害了,而且不污染环境。”
张亚男抢先说:“使用生化武器违反《日内瓦战争公约》”
粱晓华狠狠的瞪着张亚男,张亚男不得闭上嘴。粱晓华问道:“有足够的防毒面具吗?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代瑞笑着说:“15分钟后一切都解决了,能有什么不利影响,这种生物武器的优点是使用起来不留痕迹,非常安全,可是就是太难制造了,估计整个日本也没有两颗这样的手雷,我猜测这是从长崎研究所拿出的样品,排长,你怎么看?”
粱晓华忙说:“如果不利用这个机会,我们干脆自杀算了,我可不能在牺牲士兵的生命了,他们可是阻挡援军的主要力量,可惜只有一枚,如果有两枚我们就可以消灭援军了,鱼与熊掌啊。告诉战士们准备,等到时机成熟立刻断电。”
穿着白色防辐射衣服的士兵们准备妥当,大部分人都隐蔽起来,粱晓华躲在仓库门口,电力中断了,响起电力警报声音,一个清脆的女声不断重复着一句话,仓库的门逐渐打开了,露出一条缝隙,粱晓华将手中的物件轻轻的塞进仓库中,枪声从仓库中响起,子弹顺着缝隙打在了地面上。微型手雷又被人从仓库中扔出来,白色的耀眼的光芒从仓库外面向四面八方辐射,仓库中的枪声停止了,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一个人影从仓库中跑出来,受到白光的刺激,粱晓华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那个人跑两步就栽倒在地上,从他身上冒起了青烟。
呼救声、叫喊声逐渐平息,整个仓库又恢复了安静。
粱晓华看着房间的石英钟,白光还是刺激得他眼睛生疼,不停的留下眼泪,而且看东西也非常模糊,他盯着时间滴答滴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