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别这样说,老头子我要想的话,也是可以的!”矮老头儿发怒地说着,挺了挺自己的小腰。说到这个话题,真是伤了矮老头儿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是吗?”真不是她怀疑矮老头儿不行,是矮老头儿给人的印象不行。不管行不行,那都是矮老头儿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你们不能走!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了人之后,想要一走了之!”嫌疑男人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拉住了君上邪,死不肯让君上邪离开。“你这么冤枉人,让我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啊!”、“做不了人?那就做鬼呗!”君上邪对答如流,做人做鬼,随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挑。一个大男人说出这种话来,也不觉得好笑。
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还以为这个男人被谁给怎么滴怎么滴了呢。也难怪没女人肯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瘦得跟排骨一样,身上没几斤几两重,更重要的是,怎么跟娘们儿一样。
就这种男人,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有多远她就踢多远。
“你太欺负人了!”男人一看到大家还算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底气就足一些。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别被她吓着就好。
“矮老头儿,你再不把他抓起来,以后再有人死了,可别怪我啊。”君上邪看了看矮老头儿,人被她指出来了,可怎么处理,要看矮老头儿的。
“来人啊,把那个什么什么,给老头子我抓起来。”显然,矮老头儿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同样没什么印象,就连名字都有些叫不全。
“长老,你怎么可以听这个恶魔之女乱说呢,我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过啊,各位村民帮着评评理啊!”一听矮老头儿还真一心向着君上邪,男人就急了。
一下子大伙儿也不晓得该怎么办,照理说,长老是村里最有权威的人,他说的话该听。但是,这定罪的理由,他们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啊。
“咳咳咳,看来老头子我说的话也不管用了。阿野啊,你这村长先当着,过几天再举行仪式。至于这长老呢,老头子我也不当了,你们以后再选一个吧。”矮老头儿有些“沉重”地说着。
站在矮老头儿一旁的君上邪看得明明白白,当矮老头儿说到自己不当这个长老时,面上沉重。m的,实际上,笑肌微微有些提起,只是矮老头儿把那股笑意给压了下去,狡猾得要死。
看来矮老头儿借着今天的这个机会,是想把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脱下来,好过上真正清闲的日子。
“矮老头儿,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君上邪轻声跟矮老头儿说着。
“什么意思?”矮老头儿跟君上邪说了回去。
“怎么,你很想当这个长老,要不我帮教你?”君上邪恶恶一笑,笑得矮老头儿发寒。
“你想要怎么样?”其他人矮老头儿自信又那个能力骗得过,可他同样也知道,君上邪那是一个成精的人,想骗过她,太难了一点。
“画里的女人是谁!”被人要挟着,君上邪当然不乐意问矮老头儿这个问题啦,可惜情况逆转了。矮老头儿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君上邪不用白不用,可不能错过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要知道,她真想问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或者是变态老子的话,就得回到君家。这千山万水一来一回,想折腾死她啊。有简便方法,她当然去繁求箭啦。
“狠的!”矮老头儿自知,他是没法儿斗过君上邪的,只有认栽的份儿。“那个女人跟你的关系很密切,是你一个相见而未得见的人。”
“真是我老妈?”君上邪挑了一下眉,她想见又没见过的人,就怕只有变态老子的老婆,把她生出来的老娘了。
“这个,老头子我言尽于此,真正的答案是什么,你自己去探研。”他只是有些特别的能力,能看到一些关于过去、未来的画面。毕竟是无声的画面,看到画面后,他只以猜测这些画面的意思。
事实上,与他所猜所想是不是一样,他也不敢肯定。他只知道,画里的女人,跟女娃娃的关系很密切,而且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长老,你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放弃我们吗?”阿野不敢相信地看着矮老头儿,想不通,矮老头儿为什么会因为君上邪的一句话,非得定了村民的罪。
“不是老头子我放弃了你们,是你们放弃了老头子我。老头子我说的话并没有人听不是吗?”矮老头儿指出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把嫌疑人给抓起来。
“你们觉得我老了,糊涂了,太爱玩笑了。因为女娃娃的一句话,真要把那个男人抓起来。说到底,其实是你们不再相信老头子我,觉得老头子我无用了。既然如此,老头子我自然是把长老一职放下。”
因为矮老头儿说的是实话,没一个人能反驳矮老头儿的。这流民村里的人想当矮老头儿当长老,可对他地爱玩儿的性子没有十足的信任,才会不听矮老头儿的话。
矮老头儿这么一说,等于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到明面儿上来说,其他流民村里的村民,哪还敢说个不字。
于是,矮老头儿很顺利地把长老一职卸下,事情交由阿野去处理。常言道,无官一身轻,矮老头儿开心地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