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灏的眉间却舒展不开了。
他轻斥,“第一,男女交欢不是勾当,不准胡乱用字。第二,女子的最初是落红,没人直接说是流血。第三,基本上没有一个女子会异想天开的做出这种杀风情的事。第四,你当真是想留念,抑或是拿它当作毁你贞洁的证据?”
他爱上的是如何奇特的女子?当真是使他哭笑不得,又怜又惜又气又恼!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且慢!方才一闪神的念头是他……爱上了她?
不该的!他可以游戏人间,可以留连花丛,毋需用到真情挚意!
“可以了吧。”梦云顶了顶他的胸臆间。
“你在催促我赶紧占有你的身子?”海灏怔了一下。眼前的小人儿是何其奇特?
“是你要和我”那样的!我只是认命的被迫接受呀,否则你起誓,以爱新觉罗的皇亲身分对天起誓,过了这夜,你绝不可以再打我的念头。“
“我做不到!”他是绝绝对对不放过她的了。
“是不?”她丢给他一记骄傲的眼神。“既然你是决计要我做你的侍妾,既然我的清自保不住了,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慢着!胡扯什么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能耐!
看来他这主子不使出绝活给她这奴才瞧瞧,她是不愿意臣服于他,是故,他重新压上她的身子,决定立刻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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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爱爱的结合之后,海灏只想拥抱他的女人进人梦乡,然而初尝云雨的梦云却忽而的离开他的胸怀。
她有很要紧的事儿
抓起榻上的白绢,她的眼睛瞪呆掉了。
“怎么没有血痕?我们不是已经做夫妻了吗?你分明已经进到我的身体里了呀。”
她好沮丧哦,脸儿皱成一团的疑惑。
海灏的眉心也皱拢了,他是不会告诉她这小女娃,有些女子的初夜是没有“落红”的,尤其她又是如此好动,不过现在他正考虑着,是否把她吊起来痛鞭一顿。
能够获得他宠幸的女人,通常是温顺依偎的恳求他的再一次爱怜,但是眼下的她竟然愁眉苦脸,似乎是得不到满足的深闺怨女!
她正向他的男性骄傲挑战。
“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的落红耶,原想既可留作纪念。又可以晓得自个儿的落红的颜色是深红、暗红或是浅红…真是被好奇心害死了。”梦云一边皱着脸,一边苦闷的嘟哝着。
这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后悔言词,使得海灏不只想鞭打她了,他想掐死她这敢冒大不讳的娃儿。
冷下深眸,他问:“莫非你把我当成验证你的最初的工具?”该死的!她如果真敢“利用”他这堂堂汉子之躯,他绝对不会轻饶。
侧歪着头,梦云很认真的思索这个严重的问题。
她是挺好奇春宫画上的那些男女合欢的举止,也对自个儿的“落红”充满期待,可是她也晓得未出嫁的女孩儿是不可以这么着,而且这种羞耻到极点的举止只能跟自个儿的夫婿一块儿。
海灏贝勒又不是她的夫婿,要是让爹娘和三个哥哥晓得她已经破了处子之身,他们肯定要雷霆大怒的,也许还会撵她出门呢。
那么她为什么不抵抗他的侵略呢?
是因为海灏贝勒的面容太过俊逸卓然,或是因为海灏贝勒的气质有一点儿的邪荡,还是因为她喜欢待在他怀里的舒服感觉?
想着、想着,她的心口又怦怦怦怦的颤动不已。
“何梦云!”海灏在她耳边大吼,“你敢利用我做为工具?”
“一点点……”梦云的话尚未说完,就看到海灏瞳中的利芒像是要杀了她似的,她吓得缩成一团,连忙答话,“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好奇而已,最要紧的是我也有一点点的喜欢你,虽然也有一点点的气你……”
他长臂一伸,欢喜的一把将她抓入他的怀里,深切的抱紧她,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