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现了谢天行,谢天行也看到了苏文。
只不过谢天行乍看之下,眼神有些闪烁,很快就转过头去,一副没有看到熟人的样子。
苏文几乎要笑了,这家伙为了躲他,连学校都不去了,如今在会场碰见,也装着没看见,看来真是要把无赖进行到底了。
“叫我一声老师有这么难么!”苏文有些不爽谢天行愿赌却不服输的行径,本想直接走过去看他怎么应对,然而看到对方窝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身边,寸步不离,加上有越来越多的人围到到他们身边去,他也不想做的太绝了。
这些人都与那个中年人打招呼,好像非常恭敬的样子。
这让苏文非常奇怪,仔细打量他,看到他与谢天行有些相像,不由怀疑他们的关系:“难道说他是谢天行的父亲?谢天行在学校总是吹嘘他有一个大剧作家父亲,就是他吗?”
倏地,苏文听到方承世安慰李秀颖:“秀颖,你何必为这种人生气呢?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生闷气也不过是为难自己而已,他一点伤害都没有。”
“嗯!”李秀颖应了一声,没有说话,脸色还是非常不爽。
苏文见状非常奇怪,这个李总经理好像与那个中年人有故事的样子,不由问道:“方老师,那个人是谁?”
方承世看了李秀颖一眼,才说:“还能是谁!大剧作家谢坤呗!”
“他是谢天行的父亲?”苏文更关心这一点。
方承世说:“可能是吧。”
“谁是谢天行?”李秀颖倏地问道。
苏文一指远处的谢天行,说:“就是那个!我同学!他也参加了这次戏剧大赛,票数排在第三的《青春颂》就是他的作品。之前他与我一起参加中学生文学复赛,不过他落榜了,没有获得进军全国决赛的资格,这不羞愧了么,见了我也不敢认。”
“落榜?第三?”李秀颖喃喃念叨了几句,忽的冷笑一声,直视苏文,生生问道,“你觉得他的《青春颂》怎么样?”
“还行吧,说的是一百年前我们华夏遭受各种非难以及改革那段历史的故事,几个年轻人,在大时代的背景下,有男女爱情,有家国大义,立意非常不错。”这作品苏文看过,不能抹杀人家的功力。
“那行文与架构呢?”李秀颖又问。
苏文反而奇怪了:“李总你是做戏剧起家的,这次大赛的前三作品你没看?”
李秀颖忽然一笑:“我当然看了,我是想问你的意见。”
“行文嘛……也还算成熟,架构也不错。这戏剧人物颇多,性格也凸显,很有戏剧张力。”苏文想了想直接说出感觉。
李秀颖笑得更怪了:“如此成熟的作品,你觉得写这戏剧的人去参加区区中学生文学复赛,会连决赛名额都捞不到一个?”
“呃……”苏文悚然一惊,猛地扭头看李秀颖,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惜她除了笑还是笑,苏文只能自己开口问了,“李总,你的意思是……”
李秀颖不答反问:“你知道谢坤和我有什么瓜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