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默默背上两个书包,穿过漫长的街道,回到她的庄园。
晚上,她拿起我的作业无比认真的检查,而我则安静在一旁等待判决。
“写的很不错。”她夸奖了一句。
随后她就会将我抱至她的腿上,然后一勺一勺喂我她亲自做的晚饭。
幸运的是她做的晚饭不算好吃也不算难吃,应该说是平淡。
可我不理解的是,她明明想当我的伴侣,却为何扮演了母亲的角色,在我的眼中,她不像情人,更像不爱孩子的母亲。
晚上她为我清洗身体,清洗衣物。入睡前又将我搂至怀里,给我念童话故事,入睡时,她则开始亲吻我,这时我又觉得她又重新像一位情人。
我们就这样相伴度过了学生岁月。
踏入工作后,她顺理成章的开始接手家族的事业,成为了家族企业中至关重要的决策者之一,而我则被安排作为她的秘书。
可我不喜欢秘书这份工作,那我想干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或许我想成为一名画家,或许我想成为一名歌手。
但我错了,我只是偶尔想要画画,偶尔想要歌唱。
但我真的不喜欢秘书这份工作。
某一天,我向她表露心声,她用通情达理的态度倾听着,似乎她听进去了。
“以前你还小,所以我总是管着你。我怕你和别人学坏,因此我不让你和别人交朋友。我害怕别人偷偷找你,因此我带动大家孤立你。但现在你大了,你也可以自由选择了。只是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给你三天时间,不过我不会过多的劝你,因为能劝一个人的,只有南墙。”
她认为她给了我选择,但她并没有,她说南墙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永远也无法理解我。
南墙是我心甘情愿的墓地。
三天之后给她答复,我仍然选择最初的选择。
“看来得给你吃点苦头,你才能明白你现在拥有的有多么来之不易。”
画面一转,我成了一名杀手。
小巷,霓虹灯,灯牌,垃圾桶,雨夜。还有一名满身血迹,奄奄一息的男人半倚着车轮。
“快杀了他。”一声低语在我耳旁响起。
是我的搭档在提醒我:“你还在愣着什么?快杀了他。这不是你的工作,你的职责吗?只要扣动扳机就好了。”
大雨倾盆的下,我的双手无比的颤抖,我无法扣动扳机。
“快呀?快呀?快按下去!”
“不行!我做不到。”我放下举起的双手。“我无法扣动扳机。”
我的搭档将我的双手重新举起,将枪口对准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只要扣动扳机就好了。”
我颤抖着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一个精美脸庞,挂着鲜红耳坠的女孩恐惧的睁着双眼,眼球颤抖的盯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我终于崩溃的大喊,“不!不!不!我无法痛下杀手,我怎么能杀一个人?”
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雨水,鼻腔中的黏液,唾液与我的声音产生共鸣:“让我杀一个人不如杀了我吧。”
搭档在我的耳旁低语:“不能杀人你当什么杀手?既然如此你就去当乞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