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惠不想脱。
一是很羞耻,二是很恐惧。
裴权现在太可怕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死她!
“裴先生,你、你冷静点。”
她满眼警惕,余光扫着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
那花瓶、那烟灰缸——
裴权注意着她的小动作,冷笑道:“何惠,我希望你听话点。你今晚真的惹到我了。”
何惠见他这样,也有些生气了,不由得抬高了音量:“裴先生,我是自由的。”
裴权听了,嗤笑一声,目光慈悲地看着她,宣布死刑:“以后没了。”
何惠:“……”
这疯狗!
她气得没了理智:“裴先生,我觉得这种事要建立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
裴权再次嗤笑了:“何惠,我从不知你是这样天真的人?”
他没耐心了,猛然压住她,扯她的衣服,见她挣扎,强势把她的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了。
何惠吓得惊叫:“不要!裴权,你这是犯罪!”
裴权看她惨白着脸,是真怕了,也不吓她,停下来,问道:“他碰你哪里了?”
他其实对女人的初次没那么在意,以前也不喜好碰原装,但何惠没被人沾染,确实给了他很大的惊喜,既然给了他惊喜,那就不能破坏,别的男人也不能再碰一下。
想到苏成彬,他的暴躁又来了:“说话!他碰你哪里了?”
他扯她衣服,暂时没想做别的,就是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何惠看出他是检查,忙摇头说:“没有、没有碰,就是亲了下。”
裴权皱眉,逼问着:“他亲了你哪里?”
何惠面色难堪,颤声道:“脖、脖子。”
“还有呢?”
“脸颊。”
“没了?”
他盯着她的嘴唇,微微红肿着,显然被男人狠狠吻过的。
何惠咬着唇,缓缓低下头。
裴权解开领带,推她去浴室:“刷牙去!”
何惠很听话地去刷了。
但刷一遍,裴权不满,让她继续刷。
来来回回刷了三遍,刷得她牙齿都快出血了。
“裴先生——”
她泪眼盈盈,装可怜:“我、我牙疼。”
裴权铁石心肠,冷着脸,命令道:“去洗澡!一身狗男人的味道!”
何惠:“……”
苏成彬才不是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