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眯眼盯着吕乘风看了半晌:“怎么有点眼熟?”
于振华、猫爷点头表示同意。
我和大仙面面相觑:“是不是人越老越古怪?”
我煞有其事点点头:“师傅、一野和尚、冯老头、病老头、猫爷、骆驼老爷还有乌蛮的那个苗人老头都古怪的很,现在又多了一个张老太太。”
大仙点头如捣蒜,严重表示同意这个观点:“这样看起来,好像就只有金平老医生是正常的。”
他们三人盯着沉睡中的吕乘风看了一阵,吕乘风才睡下,加上那痛入骨髓的蛊虫,基本一睡着,就相当于昏死过去,每天得让护士定时定点的‘帮’他醒来。
“开锁张怎么没来?”猫爷问。
老太太哼了两声:“老娘没这个儿子!”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开锁张偷偷和一个女人领了结婚证,老太太气不过,一拐杖把他打出了门。我和大仙一惊一乍,喊:“重婚?”
老太太脸色顿时变了,拐杖扬起朝我们招呼。
我和大仙怪叫着四处躲避,猫爷拉住她,于振华偷偷给我们说:“张照若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死了。”
原来张照若的母亲很讨张老太太欢心,老太太基本上把她当自家女儿看待。而且张照若母亲在和开锁张结婚之前,发生了许多事情,以这些事情为契机,张老太太对为了这个媳妇,逼着对张照若母亲不怎么感冒的开锁张和她成了亲。
开锁张生性风流,婚后硬生生被张老太太逼成了一个顾家的好丈夫。
后来张照若的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张老太太甚至比其他人还要痛苦,为了死去的媳妇,于是让开锁张一辈子不再婚,也算是一种偿还,但其他方面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和大仙面面相觑,俗话说天下父母心,张照若的娘亲到底是何方神圣,硬是把别人的亲娘变成了后娘?不过我们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开锁跟张照若的母亲没来。
扫视了屋里一圈,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有故事。
陈志成自不必多说,吕乘风和张西复两人神秘的很,陈少清和孙中萧两人也不简单,再算上于有时和张照若,这群人的故事都够写一本书了。
就连已经在贵州死去的张凹、张凸两人,他们的人生称作传奇都不为过。
老太太又看我们一眼,低声问:“这两个娃娃脸色怎么这么古怪?”
猫爷连说:“病了病了,养一阵就好了。”
老太太不信,甩开猫爷的手,拉着我们上看看下瞅瞅,我和大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们这是……”老太太似有所悟,忽然一拍脑门子:“乌……”
“他们需要吃乌鸡白凤丸补补!”猫爷慌忙打岔。
老太太一愣,连忙点头表示赞同:“他们需要吃乌鸡白凤丸补补!”
“乌鸡白凤丸是女人吃的吧!”大仙跳起来,脖子都挣红了。
我忙把他按住。
老太太看我们一眼,不再说什么。
大仙小声说:“我们到底中了什么蛊?”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这群人肯定有什么在瞒着我们。
三胖子的事情不能等,我把三胖子的事情给猫爷他们说,他们只是点点头:“交给我了。”神情中却并没有紧张的成分。
大仙说:“他们成吗?”
我摊手说:“我也不知道。”
当天下午,几个老人家组队杀向病老头家,岂料病老头人间蒸发了一样,当夜就把家里搬空,这是死活不愿意见我们。
“要不要去找骆驼老爷?”我问。
张老太太、于振华、猫爷全一惊:“不必了。”
已经过去五天,这群人依然没什么动静,吕乘风偶尔醒过来,一言不发,孙中萧、张西复、陈少清三人伤势养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个痛入骨髓的蛊虫让他们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力。
孙中萧偷偷对我说:“明天我再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