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了袁门的那些银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砍杀无辜之人?”财叔疾言厉色,令人抖寒。
“斩草除根是我们一贯之手段,绝不会给我们的对手任何复仇的机会。”白头先前还胆寒的双眼此时竟绽放出一丝光彩。
“无耻,还要引以为荣吗?欺凌老弱妇幼那是懦夫所为。”财叔眸子里涌出一股浓浓的凶戾。
白头在财叔凛冽目光下,陡然生寒,心神俱震。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财叔浓烈的杀气隐隐传来。
“你不是说只有我交待了,就不出第三刀吗?”
“我的确是说过我不出第三刀,也绝对信守承诺。”财叔一脸真诚。
白头心中一喜:“那我先行退下。”
“但我没说我不出拳啊?”财叔真诚面容瞬间幽冷沁人。
“什么?你……”白头听此一言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财叔一拳轰出,一片血雾飘起。
对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没有道义可言,只有以暴制暴。
万家三十六口血海深仇也得以雪耻。
财叔回到家,薛怡已备下了一大桌菜,财叔对菜没什么要求,几颗花生米就可以喝到天昏地暗。
只是还没坐下,薛承抱了二坛雨雾山庄的雨雾醇酒走进来,那可是陆老头的珍品。
“那陆老头怎么舍地给你?”财叔不解地问道。
“我让陆凌峰去拿的”
“哈哈,这黑锅你又扣在陆凌峰头上了。”
“财叔,我今天不走了,陪你喝个天翻地覆。”
薛承觉得财叔太苦了,隐忍是多么煎熬。可为了自己,他却做到了。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把酒戒。”说完三大碗已落肚。
这酒量薛承也是佩服,怎么不会醉倒?
财叔趁自己还没有醉倒之际,将来龙去脉描述了一遍,当听到康王二字,薛承霍然间神色骤然凝重起来。
看来师伯说的是真的,上京皇亲贵族的手越伸越长了,不达目的他们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