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老板坐在一旁吃着分过来的蛋糕,感慨,“现在男的关系都这么黏糊了?”
又吃了口蛋糕。
笑了笑。
没再说什么。
只是看着这群孩子过生日。
少年就是少年,过个生日都能闹出这么大动静。
不过这样也好。
少年嘛,就该这样。
不知岁月不知愁,鲜衣怒马自不必收敛。
永远热烈盛大,一生顺风顺水。
闹完回去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冬日的晚间有风吹来。
还是冷的。
江浙沪这边的冬日跟魔法攻击似的,那股冷意一个劲的往人骨子里钻。
都这会儿了,街上早已没了行人。
沈辞和谢长宴把所有人都送上了车才往家走。
忽有一辆车急驰而过,车灯闪过的光也被带走,只留下了寒意。
不远处有灯火。
远近高低的花草树木,都隐在月辉和灯影之中,树影摇曳,光影又交错。
脖子上忽然一凉。
低头。
是一条男士项链。
正中间是个环。
谢长宴声音有些低,偏偏离得近,像是说在他耳边,他说:“辞哥,送你项链,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那条线永远不会断。只会,越来越坚固。”
沈辞看起来有些偏冷,穿的也像个酷哥。
戴个这种款式的项链,一点都不难看。
甚至隐隐的,还有些飒在里面。
这会儿戴着,再加上谢长宴的那一番话,莫名的,就多了些说不清的暧昧柔和在里面。
沈辞觉得自己心尖像是被挠了一下。
挠的嗓子都有点儿哑了。
“好。”
“辞哥,记得要一起跨年的。”
“好。”
到了家,林栀清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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