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适合谢长宴这种嘴硬的。
不对,沈辞回忆了下上次他哄谢长宴时被他拥在怀里的触觉。硬邦邦的。
身上全是骨头,哪儿都硬。
—欲盖弥彰:真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快休息吧,明天还要出来呢。
算了,明天再问。
反正明天也是要见面的。
沈辞纡尊降贵的回了句。
—g:行吧。晚安,你快睡。
—欲盖弥彰:晚安。
沈辞起的很早,完全不是他节假日的作息,起的都和平时上学差不多了。
屋内没开空调,门一开,冷风簌簌的往里跑,冻的他一个哆嗦。
下意识的觉得鼻子有些痒。
不行,晚上还要出去给谢长宴过生日的,可不能感冒了。
想也没想的去厨房给自己接了杯热水。
直到一杯热水喝下去,沈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喝的是什么。
他真的很不爱喝热水,喜欢喝各种冰的。
不是冰的还喜欢在里面加点儿冰块。
也就红豆沙,能接受热的。
热的感觉更甜些。
他喜欢。
这会儿一杯热水下肚,愣了愣。
放下了杯子,叹了口气。
觉得谢长宴很有当祸国妖妃的潜质。
还早,吃了早餐就开始写卷子。
直到下午四点,才把那件酒红色的卫衣拿了出来,在牛仔外套和内搭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牛仔外套放下了,在里面穿了件白毛衣。
谢长宴只早上发了条消息过来。
—欲盖弥彰:辞哥早上好。我先去忙活了,等晚上我给你发消息。
—g:好。
然后直到现在,再没有一条消息。
这很不符合谢长宴的性子。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有些心慌。
紧接着,沈辞又安慰自己,今天谢长宴生日,谢家家大业大的,谁知道会请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