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对。你信我。屿白就是这样被我追到手的。
谢长宴收藏了谢应书的话,又开始催促。
—长风:三叔,让你查的东西呢?
—三叔:催命呢?我让人查了。
事实证明,谢应书还是靠谱的。
没过几分钟,谢应书的消息就再次过来了。
—三叔:「图片」。jpg
—三叔:你小子记性可以啊。沈辞还真是你那时候同学。可惜了,本来你俩有机会一起长大的。
谢长宴保存了图片,放大。
一眼就看到了年幼时的沈辞。
这应该是一次晚会结束后的合影,沈辞穿着白色的小西装看着镜头,自己就站在沈辞旁边,两人都是笑着的,沈辞笑的很开心,还比着剪刀手。
原来,他们竟然真的是朋友。
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只是互相都忘了。
或许在他们彼此失去联系的前一天,还一起许诺过以后一起玩。
只是一个转了学,一个出了车祸。
兜兜转转,从南京到北京,从北京到英国,从英国到成都,再从成都到江城。十余年,竟然还能遇上。
谢长宴只觉自己眼睛有点儿酸。
给谢应书回了一句,
—长风:错过的那些年是很可惜。但没关系,我还想和沈辞有很多很多年。
—三叔:你要告诉他吗?
—长风:看情况。我先打探打探那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
回完消息便关了手机,一偏头就看到沈辞的侧脸。
沉静柔和。
看得他心底痒痒的。
可能是视线太灼热了,沈辞微微睁开了眼,声音带着点未清醒的迷茫:“谢长宴?”
“嗯。我在。还早呢,睡吧。”
沈辞便又睡了过去。
沈辞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教室里的人已经醒了一大半。
一睁眼,就是谢长宴放大了的脸。
沈辞一直觉得谢长宴平时笑嘻嘻的样子是假的。
睡着了的时候才是真实的。
有些冷,像是离热闹有点儿远。
教室里冷风开的很足,沈辞在谢长宴脑袋前放了几本书挡挡冷风。
已经快两点了,林栀清还是没回消息。
沈辞在聊天页面停留了很久,斟酌又斟酌,最后还是发了一句过去,
—g:你醒了吗?
林栀清不知道醒没醒,反正谢长宴是醒了。
站起身勾着沈辞的脖子就要带着沈辞一起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