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前。
“家族的束缚,可跑不出他想要的脚臭啊。”
门关上,只剩桌面上的两把钥匙堆叠在一起,故意摆成像心形。
压着一张正在燃烧的纸,上面写着
为了庆祝你痊愈,今晚吃烤肉吧。备用钥匙我多打了一把,这把就还给你了。
“老登!我要退出萨卢佐。”
“?”坐在办公桌前的阿尔贝托,感觉到了不对劲,拉普兰德发疯不是一两天,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没这么简单。
“老登!我要退出萨卢佐。”
“家族不是你想退出就能退出的。”阿尔贝托继续手中的工作,拉普兰德发疯的时间是间歇的,拖过这次她就不记得了。
“老登,我要退出萨卢佐。”
“我知道你很累了,要不你先休几天假?”
“老登,我要退出萨卢佐。”
如同过去一般,不过是角色对调,拉普兰德以前所有的请求所有的愿望都被同一个理由所拒绝。
“这都是为了家族。”
拉普兰德笑了,如同她每次杀光人之后用来掩盖自己那不平静的心一样,癫狂地笑,笑着笑着,她停下了,仰着头停止了她的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看向阿尔贝托。
而阿尔贝托没有抬头,他继续着他手中的文件。
“我要退出萨卢佐。”与拉普兰德以往疯狂轻佻的语气不同,毫无波澜,只是在陈述,平静地如同机械生成的语音。
阿尔贝托终于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
“我只是在通知你,看来你已经收到了。”拉普兰德转身,“后果我知道,叙拉古的家族会追杀每一个离群的狼,我知道的。”
“为什么?”
“只是家族的束缚,让我跑不出浓郁的脚臭。”
???
阿尔贝托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
门关上了,拉普兰德离开了这个办公室,她不能再用萨卢佐这个姓了。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萨卢佐,不,整个叙拉古,看见她都会想上来踩一脚。
但首先她要逃脱家族的追杀。
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没有源石病,她连他满意的脚臭都给不出。
你的脚臭很寡淡,但是源石颗粒又弥补了一部分。
要是不能挣脱家族的束缚,那就只剩寡淡了。
好想和他继续吃宵夜喝酒啊,不知道今晚的烤肉是什么味道,他还会去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