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兄弟你,我的确留了个人在旁边看着,不过不是看你。是看游子吟的!”
“哦?”
“游子吟这个人,背景相当复杂,他不完全是我驭兽斋的人。他是来自总糖的使者!”
说道这儿,王天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张核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他不觉心下暗自讶然,难道这家伙早就知道了,嗅觉灵敏如斯?
这念头瞬间划过脑海,王天豹已继续说道:
“不知为何第一次见到这游子吟,我就隐隐觉得此人似对我不怀好意。他想到基层预备战队来历练,上边居然将他和李峰音、李先宁这些杂碎都插在了我的队伍里,生生将我原本带的一支精英预备战队给拆的七零八散。若非如此,又岂会伤亡如此惨重。他奶奶的,真是晦气!”
说着王天豹已是狠狠一拳捶在身侧岩壁之上。
“哦,李峰音?
汤我想想,应该是那个有骨气的纨绔少爷吧!
看样子,你这次带的队伍,和你贴心的人不多啊?”
张核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恩,也只江宁、王坤、天龙、林骄、王业他们几个,以及另一个副队长是我原来带的人。。。。。。”
正说着,王天豹手中巨矛突地一动,矛尖带着一溜残影,已是指向张核咽喉!
语气变得森然冰冷的问道:
“江宁可是死了?
是你杀的吧?”
张核似对那矛尖毫无所觉,看也不看一眼,气氛便如此陷入了死寂当中。
好半晌,张核突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拨,已将那矛尖拨偏了去。淡淡说道:
“这种把戏可吓不住我,你擎者它我说话都有些不方便!
张核对杀意的感知何其敏锐,王天豹这一矛有杀气而无杀意,只是个花架子而已。如何能瞒得过他。
颓然放下手中巨矛,王天豹颇觉无语。面对这总是一脸淡漠的少年,他深切有种老鼠拉龟,无处下手的感觉。
不容他多想,张核那淡淡的声音已是再度响起:
“是我杀的又如何?
不是我杀的又如何?
两军对垒,倚强凌弱,怨得谁来!
自家本事不济,便是我不杀他,他也未必能活得下来。我未杀王坤,王坤不还是死了么?
这么久了,上边还还没有任何动静。我想,你那两个兄弟跟你之间的感情,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好!”
王天豹蓦然,半晌才有些丧气说道:
“两军对垒,倚强凌弱,死了的确怨不得别人。
就如你一样,天鉴堂完了,你或许你会恨我驭兽斋,却不可能恨我驭兽斋的一切!
否则,你也不可能救我了。“
顿了顿,王天豹再度坚定说道:
“有一点,你说错了!
我相信我的兄弟,便如相信我自己!
林骄、王业他们或许有所不得已,可他们,不会动摇!”
这话到让张核有些动容了,难怪王天豹那些兄弟如此信服与他,为人者,唯有先对他人交心,才能赢得他人之心。
想了想,张核说道: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