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主人叫李老二,今天六十六岁,就是因为前一个月家里闹鬼,才半夜三更的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的唆使下,上吊自己杀的。
说来话长,李老二兄弟三个,他排行老二,牛背村里的人都叫他李老二,叫习惯了,真名反而没人叫了,由于家里穷,李老二一直没找老婆,在四十岁那年,起早到菜地里摘菜时,发现一个婴儿用襁褓包裹着,这孩子看到李老二,两眼睁的大大的,把小手放在嘴里吸吮着,不仅不哭,还朝李老二咧嘴笑着。
李老二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抱起婴儿,从襁褓里找了找没发现任何可以证明婴儿身份的信物,等把菜摘完之后,见没有人来领,这才把婴儿抱回了家,想着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也没有子女,索性把这孩子收留了下来,以后为自己养老送终,叫算命先生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李富贵。
李老二从此后省吃俭用,屎一把尿一把这李富贵拉扯大,还送他上学,一直把李富贵送到高中毕业,到李富贵二十岁的时候,李老二看着牛背村太穷了,儿子富贵呆在这种地方,别说富贵了,只怕连吃饱肚子都困难,没钱怎么养老送终。
李老二索性把心一横,让儿子到南方打工去了,李富贵打着背包,到了南方大城市,由于一没技术,二没文凭,想找个好工作几乎不可能,临走时由于家里穷,身上又没带什么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晚上只能睡大街,白天肚子饿了只能买个把馒头充饥。
李富贵想想没办法,只得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当建筑工人,那可是脏活累活苦活,李富贵开始卖苦力时,一天重活干下来,手上全是血泡,李富贵看到这个情形,半夜里悄悄流泪,可流泪归流泪,为了活命活还得干,李富贵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幸亏被爹爹李老二捡回来了,否则自己早就死了,自己哪怕再苦再累,无论如何都要挣钱给爹爹养老送终。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命苦之人老天都要欺负,李富贵一天上脚手架去拿工具,由于固定脚手架的两颗螺丝松了,李富贵突然从十五楼的脚手架上滑落了下来,人是倒着摔下来的,可怜的李富贵摔成了脑浆迸裂,当场一面呜呼。
李老二得到消息时已经哭晕了几次,幸亏村里人帮他掐人中,进行急救,才没有被哭死,李老二哭醒之后,由乡亲们凑了点路费,连夜坐火车赶到南方大城市的工地,为儿子讨个说法。
包工头是个当地黑社会,见李老二老实,想着给这老头八千钱私了这事,李老二死活不干,非要包工头把儿子安葬之后,再给十万块钱赔偿,结果包工头一怒之下叫人把李老二打断了一条腿,李老二在南方大城市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关系,结果告到法院,法院那帮人早就被包工头买通了,李老二哪里告的进,法院压根就不受理,李老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结果把儿子火化之后,拎着儿子的骨灰,拿着包工头给的八千块钱回到牛背村,回来之后,把儿子就埋在了草房边上,李老二每天看着儿子的坟墓,想着儿子的可怜,想着自己的命苦,就心酸的哭个不止,结果把眼睛哭瞎了,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点亮光。
李老二眼睛哭瞎了之后,连续几天晚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每天后半夜,就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到他的床边,跟李老二说话。
李老二迷迷糊糊之中跟这个女鬼对着话,白天李老二就把这个事情给村里人说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李老二草房闹鬼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
结果,李老二把事情一说出去,麻烦就来了,当天晚上,女鬼等李老二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又出现了,结果把李老二的灯给打开了,李老二迷迷糊糊中,看见女鬼穿着红衣服,红鞋子,却没有脸。
女鬼拿了一条红绳子,对李老二说道:“李老二,你跟我着我走吧,你不是想着你儿子吗?你儿子在那边等你,你儿子的死的好冤啊,包工头的小老婆看上了你儿子,是包工头故意叫人把螺丝松掉的,因为心里恨你儿子,这才想着要他死,你儿子天天在那边哭,他真的好可怜,连人家小老婆的手都没碰一下,就被人家整死了,你快过去吧,不然你儿子会哭死的。”
见李老二还在犹豫,女鬼又说:“李老二,我知道你想为儿子伸冤,可是这个世道,你无职无权又没有钱,谁会理你,你一个老头报不了仇的,跟我走吧,只有到那边,你才可以带着你儿子一块去找包工头算帐,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李老二迷迷糊糊的听见可以为儿子报仇,嘻嘻一笑,这才下了床跟着女鬼走到了草房的大梁下,站在女鬼放置的板櫈上,把头伸进了女鬼用红绳打成死结里,等李老二准备好后,女鬼一阵风把李老二脚下的板凳给吹倒了。
村民们发现李老二上吊自杀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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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猪是笨死的
“赖,赖支书,我真,真的不,不能喝,喝了。”郑为民一脸的无奈和痛苦,身体一边晃动,一边用手把李二狗递过来的酒杯往外推,李二狗见郑为民朝自己喊赖支书,知道他看花了眼,转头朝赖宝林眨了眨眼,呵呵笑道:“郑干事,我是李二狗不是赖支书,快把这杯酒喝完。”
见郑为民还是不喝,支书赖宝林站在边上有点着急了,轻轻咳嗽了一声,李二狗和几个村委知道赖支书有指示,都赶忙转头看了过来,只见赖宝林朝李二狗瞪了一眼,然后皱紧眉头,使劲向左摆了一下头,眼里放射出一束阴毒之色。
李二狗不知道赖宝林摆头的意思,见郑为民坚持不喝,一下子也想不出什么招来,急的团团转,倒是治保主任肖爱松明白了赖支书的摆头动作,想着表现的机会来了,见郑为民已经喝醉了,赶紧走上前去,一把端过李二狗手中的酒杯:“李主任,这事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
李二狗诡笑着看了一眼赖宝林,见赖支书点了点头,赶紧退回到座位上,肖爱松别看在村两委中年龄最小,二十八岁只比郑为民大两岁,但这家伙脑袋很灵活,出手也利索。
“郑干事,你的酒量哟西,大大的好,不让你喝多,这杯喝完了,就吃饭。”肖爱松见郑为民微闭着眼,说着糊话,呵呵一阵yin笑,索性把酒杯直接送到郑为民的嘴边,一口气把酒给郑为民灌了下去。
这杯酒下去,郑为民已经彻底醉了,身体根本站不稳,肖爱松知道自己表现的不错,呵呵一笑撒去了稍稍半搂抱的灌酒姿势,只见郑为民像一座沙雕的高塔突然间遇到水一样,瞬间瘫软到酒桌下面。
见这个情形,乔银花唬的捂住嘴,差点失声叫出来,她有些后悔不该敬郑为民这个酒,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