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斧头柱在地上抬头一笑:“看清了吗?房小姐可会?”
房玉珠满脸惊愕地怔然伫立,久久回不过神来。
余长静不满高声道:“二哥,你怎么能让房社长做这些粗活?不行,我要去告诉姨娘,让她好好收拾你。”
此话顿时戳到了余长宁的软肋,他讪讪一笑,出言制止道:“长静你不用去了,像房小姐这种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玩这种劈柴游戏,她看看便会回去了。”
“不,我劈!”房玉珠断然点头,回身望着余长静笑道:“多谢妹妹好意,请你就不要为难余公子了。”
余长静急道:“社长,二哥可是要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劈柴,这怎么行!我看不过去!”
余长宁闻言大是郁闷,这真的是亲妹妹吗?
房玉珠自信一笑:“若我被这点难题便吓倒了,那就没资格邀请余公子参赛,也没资格带领关内道去争当全国诗词大赛的第一名。”
“房小姐果然好志气。”余长宁大笑着翘起了拇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在旁边为你呐喊助威,加油吧!”
“等等。”房玉珠摇了摇手,语气却有几分冷意:“将院内的木柴劈完你便答应陪我参赛么?”
余长宁回身一望码得如同小山般的柴火堆,笃定点头道:“当然,我余长宁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小姐大可放心。”
“好。”房玉珠咬着牙点了点头,望着那一大堆木柴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走过去抱来一堆木柴放在地上,捋起衣袖垂手而立。
如临大敌地看了那根木材良久,房玉珠的额头竟冒出了点点细汗,又愣愣怔怔半响,猛然转头问道:“是如何劈的?我全忘记了。”
余长宁摇头一笑,上前又演示了一次,将斧头丢给她道:“这样吧,看你如此娇弱,我给你减轻难度,劈完一百根便可。”
余长静听他前面的话本有些振奋,待他说完顿时大怒:“这算什么减轻难度,二哥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竟如此折磨房社长。”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笑道:“我愿攻,房小姐愿受,这本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何来折磨可言?”
余长静美目中蓄满了泪水,颤声道:“你,你,二哥,我恨死你了。”说罢莲足一跺,气冲冲地转身而去了。
余长宁摇头叹息道:“唉,终究是孩子,说不到两句便负气而去,不像房小姐你……”话到此处,却见房玉珠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不由讪讪一笑。
房玉珠正色开口道:“不需要减轻难度,说好了全部便全部,岂能反悔?余公子不要忘记你的承诺便是。”
“说话算数,你放心劈吧。”余长宁点了点头,在房玉珠愤怒的目光中哼着小曲出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