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娇和邢阎大吵一架的缘由是,宋娇毫无节制的接工作,上课放学出差,成了一只不停歇的陀螺。
关注她的人数开始上涨,对她的贬低也逐渐增多。
长久的她作息不规律,胃口极差,短短几日不见,本是纤瘦的身体又瘦了好几斤,头发开始大把的掉,焦虑也在增加。
野心逐渐膨胀,她想要红,想要事业更上一层楼,苦苦压抑的情感需要宣泄的口子。
她无法抗衡邢阎的逼迫,只能加强工作强度,自虐麻痹自己。
在她又一次在片场高烧晕倒之后,邢阎终于爆发了。
停掉了她全部的工作,把人绑着到了他出差的地方,他工作,她休息。
昏昏沉沉的宋娇没有能力反抗,待她从豪华海景豪宅醒来,脑子里很空。
彻夜的高烧不退,全身疼痛,喉咙干涩,等候的医生给她量了体温,嘱咐她饭后吃药,多喝水休息。
邢阎就在大床边守着她,瞧见她今日的面色还可以,眉头的微蹙慢慢舒展,露出轻快的情绪。
宋娇对待他依旧冷淡,目光直愣愣瞅着窗口,透过玻璃窗看到了远处翻腾晃悠的海。
邢阎把她的情绪和样子刻在了眼里,这般清凌凌又冷冰冰的样子,总比在床上发着高烧,半死不活的样子强多了。
这样的倔强又清醒,让他越看越喜欢,自己挑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连这生气抵触都让他难生恼意,只想再为难再折腾,看看她如何解决。
这么想有些变态了,邢阎也不是什么克制的人,自从得了这个宝贝,能玩的东西几乎都试了一轮,每每触到她底线的难堪,他才会稍稍收敛。
生了好久的病,宋娇此时根本算不得美丽,只有消瘦、干巴、苍白和衰弱。
纵然她年轻,眼底的落寞愁绪堆积,让她缺少了鲜活的劲头,落在别人眼里,是没有活气的充气娃娃,能肆意凌虐。
在邢阎眼里,落满的只有疼惜爱怜,只盼她能多笑、多吃饭。
她的一颦一动都能吸引他的目光,他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变得更好。
时间还有很多,他能等得起。
过一辈子也好,他想到要和她纠缠一辈子。
邢阎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下,片刻又舒然了。
随着心动,就是最正确的选择,他何必与自己较真。
他就是想她,就是要她。
单单是想到她、见到她、睡到她,他便欢喜。
整整一个星期,邢阎把宋娇照顾的十分妥帖,喂饭洗澡,逼迫她锻炼身体。
宋娇也琢磨这人除了床上花样多,对她凶狠外,其他倒是做的很好,不过这怎么能抵消这人把她锁住的作为呢。
自然不能,她也不能原谅。
邢阎有事出去了,宋娇便无视他规定的吃午饭时间,径直吩咐佣人做饭,理由是她饿了。
谁能知,宋娇吃到中间,邢阎就回来了呢。
一起吃饭,还是没能躲过。
邢阎照例给她面前的盘碟里堆了小山样的菜,照例说:不吃完,就要做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