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一听、嘴顿时撅起老高,把袍子一脱摔了过去道:“还你!”
独孤接了袍子披在身上。
外面顿时一阵喧闹,大家此时才知道真的独孤到了,适才只是在与假的独孤相斗。
公冶红道,“这回五行齐了,阴阳鱼也是真的了,叫这些……尝尝咱们鸣风帮的厉害!”
秋香叫了声;“帮主。”.公冶红看了眼秋香,见她眼睛盯在独孤的腿上。瞬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回头向冬香道:“抉独孤公子下马。”
不待冬香去扶,独孤己然从马上跃了下来,那马立时卧在了地上。
公冶红惊奇地看了那白马一眼,见那白马毛发尽焦,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独孤道:“我右腿的经脉没通,多亏了白马从外边竹林中冲了进来,只是把它烧坏了。”说完了心疼地抚了抚马头。
猛然间呐喊之声震天价响了起来。
外面的黄河帮众及其他诸派人等又向鸣风帮众展开了攻击。
公冶红冷冷一笑,吹动白玉短笛,身穿赤衣的女子立即从阵外向内退了下来,身穿绿衣的女子则补了上去,走到阵前忽然向两边一分,将黄河帮中的数十人让进阵来。
黄河帮众人冲进了五行阵之后,开始时尚自不明,仍旧向前冲去,以为已然将鸣风帮的防线攻破了,待到冲进阵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妙,欲待回头时退路已然被蓝衣女子切断了.正自惊惶失措,忽然有人惊叫掺号连连,已经被毒蛇咬伤了。
还不到盏茶工夫,冲进阵中的黄河帮众已然尽数毙命。
外面的黄河帮帮主荣夷公见到帮众已然冲进了五行阵中,正自高兴,忽然见到从后冲上前去的帮众被挡了回来,立时知道不妙,想要抢救已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数十名帮众就那样死在阵中,被鸣风帮众无声无息地歼灭了。
荣夷公气得说不出话来。
荣夷非道,“一个臭娘们能懂甚么高妙的阵法了,定然只是个唬人的玩艺儿,我就不信咱们破不了!”
荣夷公叫道:“你懂甚么,我们在这里耗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只伯是天黑下来之后就更不好办了!”
羊舌之微微点了点头道,“公冶帮主的阴阳五行阵确也不能说是个唬人的玩艺儿,当今之世,能懂得此阵的,只怕只有两人。”
荣夷公尚自不及问,荣夷非已然抢先说道,“哪两人,我们去捉了来,让他帮我们破阵。”
荣夷非道:“胡闹,怎么能说捉来,象这等有识之士,我们去请尚且不及,何谈捉来!”
羊舌之微微一笑道:“一个是东海之滨的药仙,此人年近九十,鹤发童颜,精通奇门之术,养生之道,各家武功更是无有不晓,若他在此,定能破得这阴阳五行之阵。”
荣夷非已然听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荣夷公道,“我亦听说此人,但我向来不信世上竞能出此奇人,大多是以讹传讹,最后传成了这等模样.若是果真如此,岂不成了神仙么?”
荣夷非道:“正是。”.羊舌之不答,继续说道:“第二人就是堂堂的丐帮帮主病仙翁。他若在此,这阴阳五行阵法定然是不攻自破。”
荣夷公这次听得也不言语了。‘荣夷非道,“你尽用这些可望不可及的人物来搪塞;那是说这甚么阴阳五行鸟阵是定然破不了的了?”
羊舌之道:“也不能就说是破不了。”.荣夷公已然听出了羊舌之的话中之意,道:
“羊前辈,如何能破此阵,但说不妨,若是今后前辈有求得到荣某之处,荣某定当尽力,绝不推三阻四。”
羊舌之道:“为帮主尽力,乃是份内之事,帮主何必这般客气?”
荣夷公道:“前辈说得是。”
羊舌之道:“这阴阳五行阵乃是由阴阳及五行两部分组成。外有五行,内含阴阳。
外部五行只有不住地变化,才能保得住坚如城墙,难以攻破,你们看到的身穿五色彩衣的女子是谓五行了。五行相生,则坚如盘石。五行相克,则攻如利刃。现在她们取的是守势,守势定然是取的五行相生。五行之中,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那身穿紫衣的女子为金,身穿蓝衣的为水,身穿绿衣的女子为木,身穿赤衣的女子为火,身穿黄衣的女子则为土。适才紫衣女子少其四,现今那四个紫衣女子到了。紫为金,乃攻守必备之行也,所以在五行之中,以身穿紫衣的女子武功为最高,此是阴阳五行阵中的外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