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今夜,我……是你的。”她用手轻微的擦拭了眼角的眼泪。鼓起勇气抬起通红的小脸,大着胆子看着陈进的眼睛说道。
陈进看看被奚禹拉住的手,脸上漾起一丝未知的笑容。
挑高的眉眼,看着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公分的奚禹,冷淡的问道:“只有今夜吗,奚小姐是不是把自己想的过于值钱了呢,我不认为这个价很合适。”
又是无尽的讽刺。
短短的时间里,奚禹觉得她已经麻木了。
既然是谈判,既然是出卖自己的身子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又有何区别呢。
“多少次,由陈先生,您说了算。”
她扬起笑脸,即使前一秒哭的梨花带雨,这一秒笑的如此的牵强,但她还是咧着唇角对他笑了,即使这个笑容无任何美感,陈进却觉得是那么的好看。
“我说了算,哦,这样啊,你确定。”
陈进顺势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两只刚毅的手臂将她的杨柳细腰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子上。
奚禹被他突如其来的轻薄动作,有些惊到。想反抗,还未伸出手指试图抵着他不断贴近自己匈前,的匈堂。
在接触陈进射过来的森寒讥讽的眼神,摊平自己的手掌,轻轻的抚上他坚硬的匈堂。
“当然,陈先生,您才是游戏的终极boss只有您有说gameover的权利。”
她刻易放柔妩媚的声音,听在自己的耳里心里都是阵阵作呕。
“你要做我的情人吗?奚小姐,你懂什么叫情人吗?”
奚禹比陈进矮了不少,陈进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娇小可人的女孩。
“我不介意在这浪费点时间给奚小姐科普下情人的具体含义。”
陈进低下头,附在奚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情人吗?不仅要给金主抱,金主亲,还要给金主上,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只要金主想要,你就要向金主献上你这美丽的身子。”
“奚小姐,这么年轻动人,我可能一年都不会腻呢。”
陈进邪恶的在她的耳蜗里轻轻的吹了一口热气“这样?奚小姐,还愿意吗?”
愿意与否,她能做主吗,是,她能做主,张扬的牢狱之灾还在。
即使此刻在他怀里的身子,抖如筛粒,但还是在极力维持镇定。
陈进给她时间,让她在他怀里抖个够。
“能……当陈先生的情人,是我的荣幸。”
良久,她听见自己几近沙哑的声音,在陈进的怀里沉闷的响起。
陈进松开钳制着她腰的手,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颊。
“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需要些时间思考些利弊,古人云,三思而后行吗,总没错,明天,北城枫亭苑7幢,我等你的答案。”
陈进说完松开被他桎梏在怀里的奚禹。
开门离去。
留下奚禹在包间里发呆,陈进说,他可能一年都不会腻,一年,她至少要跟他一年。
也罢,脏一次也好,脏三百六十五次好,一次足够让她无颜见张扬,她已经配不上他了。
那个她生命中明最重要的男人,五岁脏兮兮的她,他不嫌弃,将自己书包里的面包分给她吃的小男孩。
帮她打架帮她复习功课,给暖手,给她煮饭,给她买衣服带她看电影的大男孩。
再去拘留所的路上,她与张扬昔日的甜蜜,如放电影般,一个镜头接着一个慢镜头的播放,每一个镜头都足以让她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