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没想到向来恪己有礼的天王,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痴线。
痴线封年搂着程澈胳膊,不断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他的颈项,犹如一只超大号的哈巴狗。
多年苦心经营的高冷人设竟为一个十八线崩塌,这根本不合常理。
慕澄不甘心地道:“他不是封年。”
阿瓜下意识点头,“对啊,我不是……唔唔。”
话未说完,及时被程澈捂住。
“对,你不是别人,正是封年。”程澈咬牙切齿,以眼神威胁。
阿瓜只好点头,大马金刀在桌边坐下,“在下封年,有何贵干。”
“……”
“……”
高子山率先笑道:“既然来了,一起吃点吧。”
桌上有花样新鲜的茶点,因着是晚上,还有几罐啤酒。
阿瓜吞了吞口水。
牢记自己此时的人设,他昂然道:“你们吃的这什么,我堂堂天王,会稀罕这一口吃的么?”
程澈一口气没缓过来,剧烈咳嗽。
今日过后,不知媒体是否会指摘天王耍大牌?
好在他本来就很大牌。
高子山递餐单给他,“天王想吃什么,尽管点。”
阿瓜似模似样扫一眼餐单,搁在一旁,“我要吃外卖!”
“……”
“……”
程澈用毛巾捂脸,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包间安静数秒,高子山哈哈大笑,“好了好了,看来今天天王是决定替程澈出这个头了。阿澄,你还不快给阿澈斟茶道歉?”
众所周知,程澈和天王的交集,正是由于一场外卖。
天王既如此说,无外乎是告诉所有人,他帮程澈。
慕澄不敢造次,提了茶壶来给程澈斟茶。
程澈将茶杯一遮,冷冷道:“不敢当,刚才谁说脑袋给我坐的,我坐那个就好。”
慕澄:“……”
程澈:“愿睹服输,你不会不敢吧?”
慕澄俏生生的小脸红得像要滴血,只好向高子山求助,“高总……”
他最近嚣张惯了,高子山也有意压压他的气焰,“你自己说过的话,我能有什么办法?”
泪水顿时夺眶,慕澄不知所措。
阿瓜尚不明白发生什么,只兴奋地拉着程澈道:“他不给你坐,我来!”
说着就撸袖子,一副跃跃欲试。
顿时吓坏包间所有人。
一人道:“阿澄,你不是这么没品吧,劳烦天王亲自动手,你好大的脸啊!”
另一人亦道:“对啊,信不信明天新闻就说你耍大牌?惹怒天王,你这是要犯众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