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顾林客气道。
“以后不要那种人做朋友。”
“嗯。”
顾林接过创口贴,突然问道:“你真的结婚了吗。”
舒白敷衍:“差不多吧。”
“你喜欢郁少吗?”
“不知道。”
“但我从姐姐你的眼神看到两个字。”
“别告诉我是爱情,酸不拉几的。”
“是在乎。”
舒白眨眼,“那肯定在乎啊,人家为我才受的伤。”
顾林笑道:“我还以为姐姐一直没心没肺。”
顾林没有说的是,看见郁景归手腕流血的那一刻,舒白的眼中除了在乎,还有一种要为他出头的气势。
那一刻,他看到的舒白,手里的叉子仿佛化成了剑,要为自己在乎的人讨伐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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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打算回车上时,发现驾驶座上已经有了人。
“干嘛?”她问道,“不给我开车吗?”
郁景归吐出两个字:“我来开。”
“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会吧?”
“如果再多两片创口贴的话,就好得更快了。”
“……”
这话怎么听都不是个味呢。
舒白钻进副驾驶,拉过他胳膊,左看右看,“还是给我开吧。”
“系好安全带。”
“我认真的。”
“再不系的话我帮你。”
“你这人……”
舒白的话还没说完,郁景归已经俯身过来,把她右手边的带子拉过来系上,男人下颚和她胸口有所擦过,偶然性的,没有占便宜的意思,但舒白有点心术不正。
她扭头看他,“我刚才和顾林说了几句话,你怎么变得这么酸?”
“我没有。”
“还不承认。”
“我没有。”
“啧啧,男人就是嘴硬,还是我们比较软……”
话音落下,郁景归目光锁在她唇上,“有多软?”
不等舒白反应,他已经欺身过来,掰过她的下颚,重重地吻上去。
本就被安全带禁锢的舒白在他手里更没反手的余地,下巴被他挑着,以最方便的位置接吻,一寸又一寸把彼此间的呼吸融合再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