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郁景归投降。
舒白并没有罢休,看似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实则目光犀利,抛出致命性的问题:“假如你身边招了个漂亮的新女秘书,你喜欢她穿短裙还是长裙?”
郁景归正准备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套。
乍一看,这可能是个回答“长裙”的问题,但他还可以回答“我不喜欢她”,可细究的话,还是有点不对。
顿了顿,郁景归求生欲极强的回答:“我不会招女秘书。”
完美!
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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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之前一样,舒白来公司都引起不小的动静。
她做的事情并不多,过过账,看看新艺人,以及探讨下新的风向,公司的主要事情都交给了关一北。
“你最近是不是挺忙的?”舒白过账的时候看向关一北。
他:“怎么了?”
“听说你招了个副总帮你分担事务。”
“嗯。”
“怎么不和我说?”
“没来得及。”
舒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下意识认为关一北是因为常宁才忙成这样子。
“为了爱情,情有可原。”舒白说,“只要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而不是像陈思域那般陷入泥潭就好。”
关一北笑:“嗯,陷进去的话就出不来了。”
“我去和副总聊会天。”舒白没有察觉太多,只和他谈工作上的事情。
她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有人来了,拧门的动作很重,像是来逮他们两个的。
常宁进来后,劈头盖脸的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关一北:“还不明白?”
常宁:“为什么不答应和我结婚?”
关一北:“废话,当然是恶心你。”
“……”
常宁知道她问些有的没的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所以没再去整没用的台词,直接开门见山:“所以你是想惹怒我去告状吗。”
“我以为我们在做交易,而不是威胁。”
“?”
“如果你突破底线的话,那一起下地狱也不是不可以。”
常宁愣住。
缓缓抬眸,她不敢相信地对上关一北毫无波澜的眼睛,黑白分明,深不见底,蕴藏着无法探究的情绪。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就差把“你可以告状但我也可以弄死你”摆明了说。
“该做的我会找机会做,但不是被你威胁着做。”关一北陈述,“还是那句话,你再伤害她,你完了。”
他握着一支笔,把玩在手心,别说以前的吊儿郎当,全程态度都很漠然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