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完安全带,她抬头的瞬间,瞥见一抹粉红。
是一束粉玫瑰。
舒白:“这不会是给咱爸的吧?”
郁景归:“给你的。”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不是就不能给你吗。”
舒白笑着接过,凑过去闻了闻,她没少收过鲜花,对此类的礼物已经麻木,但从郁景归的手里接过来,新鲜感却依旧。
她又从座位旁的储物盒中拿出一个粉色的球,“这个也是给我的吗?还挺好玩。”
小粉球软软的有弹性,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郁景归看了眼她手里的球,没答话。
舒白玩了一路的球。
到目的地后,她手捧鲜花和小皮球下来。
后排的柴柴也跟着下来,一直跟着她,嘴里汪呜呜地叫着。
“它要干嘛?”舒白好奇道,“它一直盯着我的球。”
“那不是你的球。”
“?”
“是狗玩具。”
“……”
what?
她玩了一路的东西结果告诉她是狗玩具?
接受媳妇质疑的眼神,郁景归正经解释:“我看你玩得那么开心,没忍心告诉你。”
他哪是不忍心,他就是故意的。
看在这里还有别人的份上,舒白没和他计较。
新媳妇第一次正式看望公婆,即使是装,也应该装出样子来。
看到这里的管家都衣着严肃正装,气场庞大时,舒白不由得拉了拉郁景归的袖子,“咱爸凶吗?万一我要是被他凶哭的话,你记得给我递纸巾。”
“递纸巾干嘛,把你嘴捂住?不让你哭?”
“……滚。”
“放心,他不会凶你的,你看看柴柴被他惯成什么样。”
“狗是狗,我是我,你竟然拿我和狗比?太过分了,没见过还有你这样的老公。”控诉后,舒白总结道,“你不爱我了。”
“……”
凡是涉及到她不高兴听的话,通通称为“你不爱我了”。
郁宅的风格和他们的婚宅几乎无异,家有知名设计师,不会允许房子有不合审美的设计存在,他们来的时候,郁夫人正在和丈夫聊天。
郁老爹是低调之人,报道少之又少,即使离婚后也没传出花边新闻,为人严肃是公司员工公认的,不过舒白所见到的,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可能和郁老爹发福的因素有关。
“爸,妈,我和舒白来了。”
郁景归领着舒白过去。
因着事先没提前招呼,二老都颇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