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待容修慢悠悠地把手里的东西吃完,他将水囊递给容修:“少爷,喝点水吧。”
容修丢了那根串麻雀的树枝丝毫没有发觉栖梧的异样,就着栖梧的手喝了一口囊袋里的水。新鲜的山泉水,估计是猎麻雀的时候顺手打来的,清香甘甜,把烤麻雀的油腻统统洗去。容修享受地眯了眯眼睛,露出满足的表情,从栖梧的手里接过水囊仰着头又喝了一大口。
或许是太过放松的缘故,下|身的燥热更加明显了,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可容修还是不动,也不刻意遮掩,就当那玩意儿不存在一样。
看不下去的人是栖梧,同为男人当然知道这种感觉,不是不能忍,只是不想忍。如果只要抬一抬手就能让自己舒服,那么何苦憋屈着,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单单憋着就能让那里软下去的了。
“少爷……”他吞吞吐吐地开口:“您……属下……属下可以帮您……”
容修扭头看他,毫不介意地笑笑,指着自己那玩意儿问:“你想怎么帮?”
栖梧跪下,慢慢膝行向前靠近容修,似乎想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容修的问题。但他的行动被迫中止了,一根略带焦黑的木棒抵在他的面前,赫然是之前被容修丢在一边串麻雀用的那根。
栖梧抬头看容修,容修的视线划过栖梧的眼睛落到他的鼻子下方。不等栖梧开口,容修手里的棒子指了指他的嘴轻声问:“是想用这里……”移开手再指向他垂放在身侧的手继续道:“还是这里……”他微微一笑丢了手中的棒子,看着栖梧,用更加轻柔地问:“或者用下面?”
栖梧梗着身子,一动不敢再动,良久才憋出一句:“任由主人差遣。”
“差遣?我哪敢?”容修轻笑:“弄出这么大的火光也没人跟来,真当我不问世事便什么都不知道不成?若无爹爹手令,你哪来这么大本事让那些影卫乖乖听话?特意支开他们就只是为了让我在这种时候‘差遣’你,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栖梧沉默了一会,没有反驳,只是道:“属下并无异心。”
“我知道。”容修转过头看着营火,干柴在火中烧出“嘎嘎”的声响,他叹了口气道:“若你真想对我做什么,那营火里撒的、那水囊里下的便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了。想来若无绝对的把握,爹爹也不会冒险让你与我独处,他向来担心我得紧。”
栖梧看着容修,那个人的□已经翘的老高,但本人却自顾自地说话,丝毫没有纾解的意思。栖梧咬了咬牙,猛地一脑袋磕在地上,一声闷响,“属下逾矩了。”
容修诧异回头,却见那个一直乖顺跪在地上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身上点了两下。男人的动作很快,容修看得分明却连抬手阻挡都不及反应,竟就这么别定住了。
“栖梧!”容修不可置信地一声低吼,那些训斥的话却在见到男人绝望的脸后生生咽了下去。
“主人,属下……属下只求这一次,事后无论主人如何处置,属下都……悉听尊便。”说罢,就去伸手解容修的裤带。
容修死死地瞪着他,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他狠声道:“栖梧,你莫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
栖梧的手微微一顿,抬头冲容修粲然一笑:“属下从不敢,做如此奢求。”
☆、第十九章
栖梧的动作很轻,带着温柔和小心。
他先是触碰了容修的裤腰带,慢慢解开,露出里面的亵裤。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某个部位显得很精神,贴近顶部的布料还有些湿濡。栖梧喉咙发干,他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抬头看了看容修的脸色。
容修的脸色很不好看,无论是谁遇到了这样的事心里估计都不会舒服到哪儿去。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栖梧,栖梧只觉得被他看得发慌,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
栖梧跪坐着看了容修一会儿,脱去上衣,好好折叠成一个小方包。栖梧将叠好的方包放在容修身后,慢慢让容修躺下,脑袋枕在上面。
他移过视线不敢看容修的眼睛,轻轻开口:“主人,属下自知身体不洁,污了您的眼。您若不喜,不妨闭上眼睛就当是……”他抬手遮住了容修的眼,苦涩道:“就当是在干一个女人。”
容修当然没有那么听话地闭眼,他看着栖梧的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遮住闪闪火光,感觉到自己的睫毛碰到了栖梧的手掌。正因如此,栖梧遮住他的眼睛,却也清楚地知道容修的眼睛依然睁着。
“主人,闭上眼睛,求您……”栖梧的声音有些哽咽:“求求您。”
他能够忍受容修羞辱他、责打他,甚至是恨他。但是,如果在他义无反顾献出自己的时候,都被眼前这个人所厌恶摒弃,那么他又有什么勇气继续厚颜无耻地跟在这个人的身边,还存了那么一丝期待希望容修至少能念着这段日子的情分留他在身边伺候?
“栖梧……”容修微微叹息,语气中并没有栖梧想象中的愤怒,而这样平静的话却更让他感到恐惧:“你想清楚,若你真的那么做了,今晚过后就莫再称我为主人。容修,没那么大的本事,自认受不起。”说罢,便真的闭上眼睛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
栖梧的手微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容修的眼前挪走,声音苦涩暗哑:“主人,您把属下当什么都好,是玩物是工具是草芥都可以。只求您今夜之后依旧将属下带在身边,无论对属下做什么,属下都没有怨言。”说着便俯身一个响扣,重重地将脑袋砸在地上,咬牙道:“属下,逾矩了!”
说罢便把嘴凑到容修身上的某个部位,伸出舌头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湿润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