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允有预感,今晚会有人过来,于是推迟了回家的时间。
只是等了许久不见来人,大夏天忙一整天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索性先去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见到那熟悉的银色面具,她懵了。
容厉爵上了船,兄弟们怎么没有警报??
又叫他偷溜上来了??!
她一把捂住浴巾,抬手指向他:“你。。。。。。”
某个男人却率先开了口:“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在洗澡?”
“???”
好家伙,给她来个恶人先告状?
顾清允指责的话一下子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等你半天不来,专挑别人洗澡的时候上门?!”
容厉爵微微挑眉,等他?
平平无常的话语,不知怎的,听着却叫人心情愉悦。
他不由正视了顾清允一眼,却又像被烫到似的,快速移开。
面前的美景哪怕没有刻意看,也尽收眼底。
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得发光,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动作一点点滑落,进入令人想入非非的神秘地带,直至消失不见。
他面上依旧冷静自持,清俊矜贵,耳尖却隐隐泛红。
“还有!”
他不说话在顾清允看来是心虚,继续讥讽:“上次说的话您是半句都没记住啊!”
当日他曾亲口答应,以后会堂堂正正登门,可这才过了多久,又摸上来了!
容厉爵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难得解释了一句:“我要单独同你说几句话,你的那些手下在场不方便。”
“纠正一下。”
顾清允打断,“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话让容厉爵微愣。
这个概念他不懂,追风他们也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对他很重要,堪称左膀右臂,但也改变不了手下的身份。
“找我什么事,赶紧说,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女人声音染上明显的不耐,手还按在浴巾上,似乎是防止那块布料掉下来。
“那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容厉爵认真提议。
“。。。。。。”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女人怒气冲冲瞪着他,容厉爵微微皱眉,只好改口:“不穿也行。”